滚烫,环在她腰腹间的手臂猛地收紧,恨不得将她揉碎嵌入自己身体
“看够了吗?”薛绥问。
李肇突然清醒
箍在她腰间的铁臂,猛地一松。
大掌转而钳住她削薄的肩头,往下一按!
“哗啦——”
水花四溅!
薛绥猝不及防,整个儿落在温热的药汤中。
药液包裹上来,猛地呛入鼻腔。
“啊——”
一声短促的急呼。
她像一条投水的鱼,溅起的水珠,沿着苍白的脸颊蜿蜒滑落。
薛绥痛的眼前阵阵发黑,几乎要晕厥过去。
“殿下是要溺毙贫尼?”
她被迫仰起头,水珠顺着那拉长的、脆弱如天鹅般的颈项滑落,没入被药汤浸透、紧贴在心口的衣襟深处。
湿透的小衣近乎透明,紧紧贴在起伏的曲线上,勾勒出令人心悸的轮廓。
烛光透过氤氲不明的水汽,在她身上蒙上一层朦胧而脆弱的光晕构成一种惊心动魄的、破碎又荼蘼的美。
李肇喉结滚动,猛地别过脸去。
“乱动什么?活该!”
他手指敲击桶沿,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坐好,别呛到药汤。”
薛绥闭眼靠向桶壁,“殿下可真是刀子嘴豆腐心。”
两人距离极近,他的呼吸喷在她的额角,让她有些头晕。
药汤的热气缭绕而上,模糊了彼此的视线,却让空气中的暧昧悄然滋生。
两人从认识到此刻,从来都是亦敌亦友。
这般亲密无间,让薛绥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她幽幽地叹,笑着缓解尴尬,“殿下现在可以回避了。”
李肇不去看她,脑子里却全是那浸在药汤里的肌肤,质地细腻,好似上好的羊脂玉,覆着淡淡的伤口,陈旧的往事像细针一般,狠狠扎住他的心口
“薛平安,别对孤笑。”李肇的声音低哑。
女子温软又致命的笑容,如同最烈的媚药,几乎要点燃他压抑在冰层之下的火种,撕裂胸腔,恨不得即刻在那玲珑曲线里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可惜,他虽不是君子,也不是小人。
做不到乘人之危
李肇深深呼吸,“不要考验孤的定力,不要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