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像以前一样,常住娘家呢。”
因着李炎的缘故,她对薛月盈早存嫌隙,见她带着那个眉目有几分肖似李炎的孩子,心下更是意难平。
薛月盈脸色一僵,随即扬起下巴
“九妹这话说的。祖母病重,子孙都该在床前尽孝,我又不是外人,为何不能来?倒是九妹妹,说话没个轻重,也不怕人知道了笑话,好好的婚期,再被魏王府三番五次拖延”
众人脸色微变。
薛月娥给魏王续弦的事虽然早已定下,但随着薛家的失势,王府寻了个理由,将婚期延至明年开春三月。
这正是薛月娥的心病,此刻被当众戳破,她脸上青红不定。
“四姐姐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成心戳人痛处?”
这不仅是她的软肋,也是薛家败落的缩影。
薛四是疯了不成?
存心添堵也不挑时候,就不怕祖母被气死?
薛月盈不以为然地冷笑一声,“我说错了不成?婚期一拖再拖,难道不是实情?”
薛月娥转向薛月沉,“大姐姐,您来给评评理”
“好了。”薛月沉端坐在紫檀木圈椅上,指尖叩了叩扶手,终于出声。
“都少说两句!祖母病着,需要静养。”
这些小女子的意气之争,已然不能牵动她的心情。
没有人知道她此刻内心的无力
“姐妹间便有什么口角,也该分个场合轻重,须顾全祖母的身子”
说罢特意瞥向薛月盈。
“别再说那些混账话,惹祖母心烦。”
“大姐姐——”薛月盈搂着儿子,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薛月沉,“瞧你这脸色寡白的,莫不是累着了?您啊,在王府操持多年,也该好好调理身子才是,管这些闲事做什么呢?要我说,大姐姐膝下若有个小世子,保准祖母一欢喜,病就去了大半,也不必日日喝这些苦药汤子”
这话如针尖般刺耳
不是说薛月沉生不出儿子吗?
“四妹妹,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薛月楼看不下去了。
从前父亲护着薛四,她便仗着恩宠,处处都要强压众姐妹一头。
如今薛家失势,她生了个魏王的野种,尾巴也能翘到天上去
“你越发没规矩了,体面不要,脸皮也不要了?”
这话足够难堪。
薛月盈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