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拳头,不由悄然握紧。
良久,皇帝才疲惫地叹息。
“朕知道了。京畿防务与御史台奏报,往后也一并交由你总领”
李桓心中一块巨石落地。
兵权与监察权,是对京畿卫戍的间接掌控,也是截断太子攻讦的路径
这是暗中分化太子权力。
“儿臣遵旨,定不负父皇所托。”
崇昭帝闭目靠向锦垫,声音渐轻:“你下去吧,行事多思量几分父皇老了,只盼着你们兄弟和睦,天下太平”
李桓伏地不起,良久方抬头。
“儿臣谨记父皇教诲,当不遗余力!”
他恭敬地叩首告退,从紫宸殿出来的,在西侧的长廊,正好撞见李肇踏雪而来。
玄色大氅的肩头积了一层薄雪,眉目在风雪中更显冷峻深刻。
两人在朱漆廊柱下迎面而行,狭路相逢。
李桓率先拱手行礼,笑意温和。
“太子殿下冒雪前来给父皇请安,孝心可嘉。”
“不及皇兄。”李肇脚步缓慢,靴底重重落地,走到李桓的面前站定。
“萧修仪有孕,皇兄这祥瑞送得及时。”
声音未落,他大步错身而去。
李桓的笑容僵在嘴角,错肩的刹那,分明看到李肇眼里的讥诮。
李肇:薛平安,看到了吧,孤比你造孽
薛绥:大哥不说二哥,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