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方才喝了药,睡下了。睡得很沉。”锦书笑着,声音变得柔软了一些,“只是梦里还在笑着要吃糖仍是孩童心性”
“无妨。”薛绥淡淡一笑,“她开心就好。”
那些血腥的过往,不必再玷污她的心。
她能安稳快乐地活着,便好。
薛绥转身要关窗,一道熟悉的扑翅声落下来,精准地踩在她的手臂上,脚环上带着信筒。
“乖乖,你怎么来了?”
那是李肇养的那只信鸽雪团。
薛绥解下信,展开。
依旧是李肇的字迹,一如既往的简练,寥寥几句,带着千钧情意。
“暮色入窗,共待新晴。”
薛绥唇角微微弯了弯,拿起笔,在纸条背面写了两个字。
“已阅。”
雪团带着信,扑棱着翅膀飞走。
黑十八跟在她的身后,尾巴摇得欢实,仿佛也知道了些什么。
薛绥笑着抱住它。
雪还在下,黎明前的黑暗,最是寒冷
李肇:代写情书,一封十两。量大从优,错过不在
黑十八:来,写十封,汪汪汪汪汪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