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心痛的毛病,都让那小畜生给气出来了。他爹气得要动家法,被我拦下了”春夫人越说越激动,泪流满面,“他要真一根绳子吊死了,也算一了百了。可我们顾家我们这做爹娘的”
她哽咽着,说不下去。
薛绥递了张帕子给春夫人。
待她情绪稍平,才缓缓开口。
“春姨,想让顾五公子不再背负骂名,好好活下去吗?”
“我”春夫人怔住。
平乐生前与顾介纠缠不清,不仅顾介被人指指点点,抬不起头,便是侯府上下也被流言蜚语挟裹着,也像吃了只苍蝇一样——
从魏王到薛月盈再到平乐,侯爷为了这儿子当真是操碎了心,头发都白了大半。
春夫人想起那些烂事就堵心。
“我心疼儿子,更心疼侯府。他一副铁骨,体面了半辈子,我实在不忍看他临老了,还要强装恭敬,在平乐那贱人的灵前低头做小,让人戳脊梁骨,连腰杆都挺不直可陛下的旨意,咱们哪有反驳的余地”
薛绥微微一笑,“陛下旨意,也并非不能转圜。春姨若信我,不如让侯爷如此这般”
她在春夫人耳边低语几句。
春夫人先是迟疑,继而咬了咬牙,将手上的帕子攥得死紧。
“就依六姑娘所言。横竖已经这样了,不如豁出脸去,为了侯府清名,争上一争。”
重新说一遍:8月的最后一天了,哈哈哈,姐妹们别忘了咱们绥绥啊,有票的请入碗
李肇:我也想入绥绥的碗。
读友: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