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有凉意越入心湖,可见一斑。
直到李安生放下剑打了个喷嚏,少年郎揉了揉红红的鼻尖,这才不得不承认自己或许是有些受凉了,不过这不妨碍少年郎依旧心无旁骛地练接下来的绿莹步法。
日光浮上眉尖,李安生打掉沾在身上的草叶,背上剑囊径直往南走去,从这里到南林有一年的时间,少年郎决定先过河,然后沿途再去看那些风土人情,江湖百味,到了通天河南畔再慢行游历也无妨。
直至李安生走了几百米远,快要消失在那只准备衔被而息的夜鹰视线里,昨夜与歹徒格斗后累得躺在地上就睡的灰棉袄老人这才缓缓睁开了满是怒火的老眼。
从头到尾,那个青衣少年都没有再看过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