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程丹若好奇:“都治了什么病?”
“山下村子,长妻子常年咳嗽,吃过『药』就说好了。
“镇子上,『妇』人刚生产,血崩不止,据说也效。
“因年节宴席,治腹痛最。”
钱明逐一禀。
谢玄英好奇:“还能治血崩?”
“不能。”程丹若否认了,“估计是虔诚之家,以为是仙『药』,夸大其词了。”
她想了想,商量道:“既然已薄名气,我想找人去『药』铺询问此『药』。”
谢玄英一下听懂:“你想宣扬此『药』?”
“是。”程丹若和他解释,“光靠惠元寺施舍,不能真发挥效用,说到底,百姓求此『药』,与求符水并不同,还是要让大夫对症下『药』。”
谢玄英道:“这倒不难,你想卖谁家?”他思索道,“京名大夫都在几家大『药』铺坐馆,安民堂、济世堂、仁爱堂……这三家口碑最佳,你可选其一。”
程丹若说:“我都要。”
他顿住:“又是一两银子?”
“好『药』不该是一家之物。”她说,“再说,制备过程并不难,心人想学,总是学得到,不如尽快投入实用,再控制一下价格。”
这是她东西,谢玄英自然由她做主:“依你。”
--
月初五,安民堂。
一个穿着棉衣皂靴小厮走进来,张打量。
在打扫『药』柜伙计一瞧,对衣着整洁,眼神灵动,背却微微佝偻着,进门习惯『性』掸了掸衣角,蹭掉鞋底浮灰,马上判断出是大户人家家丁。
“您什么儿?”伙计扬起笑脸,“大过年,大夫不在,配『药』,『药』我瞧瞧。”
小厮问:“胶丸没?”
伙计奇怪:“什么胶?阿胶?”
“不是,咱们主人在惠元寺得了一新『药』,叫什么胶丸。”小厮比划,“这么大一颗,治腹痛、泄泻极灵,你们这儿可?”
伙计说:“这倒是没听过,若是伤酒泄泻,配副理中汤如何?平胃散也。”
小厮摆摆手:“主人家不耐吃苦『药』汁子,那胶丸『色』味,吞服就好。我家少爷不南下,也想路上备些用,你们若没,我去别家问问。”
伙计稀奇:“怎么,这胶丸能治肠胃,还能管肺?”
“可不是,若不然遣我到处问呢。”小厮唠嗑两句,没久留,拱拱手走了。
--
月初六,济世堂。
大过年,生病不吉利,许人能熬就熬,可总熬不住。
一个满大汗中年男子,就在和『药』铺伙计说:“张大夫呢?快随我去家一趟,我爹昨儿咳血了,这可怎生是好?”
伙计认得他,很同情,但说:“张大夫乡下老家去了。以吃『药』如何,再抓两副试试?”
中年男子愁眉苦脸:“还,可刚喝下去就吐了出来,还是咳得厉害,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