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似的情况,在城市的各个地区上演。
这座城市的基础设施仍在运转,能源、食物、医疗都维持基本供应,却像是失去了生机。
带着好奇,魏山询问了指引,这座城市到底是怎么了。
面对询问,指引的解释是。
末法族带来的入侵虽然结束,却没有让这座城市里的居民重拾动力,反而催生出一种集体性的虚无。
用放纵和宣泄,证明自己还活着。
他们不缺生存资源,缺的是继续活下去的意义。
各种关于末日的谣言满天飞,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末日又会在何时到来。
所以开始在自认为有限的生命里放纵取乐,寻求刺激。
他们就像被无形的精神枷锁困住,在看似自由的牢笼里慢慢沉沦。
聊到这个城市的情况时,指引提到了地球古早时期的一段历史。
表示地球新纪元开启前的20世纪60-70年代,也曾有过类似的社会现象。
青年群体发起了一场反主流文化的运动,被称为嬉皮士文化。
当时地球上的一个强盛国家,在经历经济高速增长的黄金时代后,社会物质丰富,中产阶级规模扩大。
主流社会推崇消费主义,鼓励人们追求物质财富,将个体价值与社会地位、物质条件绑定。
年轻一代在优渥环境中成长,却对这种“标准化”的人生感到窒息,认为这个社会压抑了个性,缺乏自由。
让叛逆情绪爆发的导火索是当时的一场战争。
伤亡、征兵、镇压反战游行,加剧了社会矛盾,年轻人通过逃避兵役,上街抗议等方式表达反抗。
再加上当时的人权运动影响,让社会出现了割裂。
而嬉皮士文化,就是对传统价值观的全面反叛。
他们反感战争的残酷,社会的虚伪,试图通过反叛的方式重建价值观。
但这种叛逆却逐渐走上了精神享乐和物质至上的道路,年轻人沉迷药物、精神探索、迷幻摇滚,等等。
这座城市如今的状态,与地球当年的嬉皮士浪潮有许多相似之处。
都是在对未来感到迷茫中,滋生出来的集体虚无。
古早时代的青年人被战争和消费主义裹挟,而这里的居民则是困在末法族入侵的创伤与下一次末日何时降临的恐惧中。
前者用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