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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含山听了自然也是激动不已。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好,说得真好。”
聂含山哈哈大笑,脸色潮红。
“我早就知道这小子不简单,却不知道他心中竟是藏着这般大的心胸抱负,看来我是看走眼了。”
胡爷道:“李公子虽然平日里故作慵懒不着调,但是遇事冷静沉着,心思百转千回,从来都是英才俊杰。”
聂含山笑道:“去请他过来,我要跟他好好聊聊。”
“是。”
这边李修涯正趴在软塌上闭目养神,身旁谢伊人和云烟一个按摩一个沏茶,一旁清夫人端坐着,手中捧着李修涯新写的书正津津有味的看着。
时不时李修涯睁眼,清夫人便给他一个甜甜的微笑,李修涯心满意足,尽力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安静。
“公子,公子。”
人未至,声音便吵得李修涯有些烦躁。
“阿娇,你再吵闹,晚上不准吃饭。”
阿娇气喘吁吁来到,云烟笑了笑,上前扶了她一下。
“怎么还是这般毛躁?”
阿娇吐了吐舌头,抬头看见李修涯郁闷的脸。
“什么事这么慌张?”
阿娇道:“胡爷亲自来了,要请公子过府一叙。”
胡爷来了?
李修涯连忙起来,谢伊人给李修涯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见李修涯匆匆离去。
聂含山找自己,李修涯其实心中早有预料,也不意外,胡岩就是个叛徒,不提也罢。
只是胡爷亲自到了,还是要迎接一下的。
“胡爷,这天寒地冻的,您老这是出来遛弯啊?”
胡爷笑骂道:“别贫,跟我走吧,老爷要见你呢。”
李修涯倒也干脆,跟着胡爷便到了聂府。
“老头,我知道你找我干嘛,随便问,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修涯翘着二郎腿,一点也不见外。
聂含山笑道:“老夫是在想,今日之前竟是看走了眼,你居然还藏着这般心胸,真是让老夫大开眼界啊。”
李修涯翻了个白眼道:“假的,我糊弄沈老头呢,你是不知道,这老头烦得很,非要让我辞官参加春闱,我自然不愿意,所以一通胡言乱语,将他打发了。”
“胡言乱语?”聂含山将手中沈贤的信扔给李修涯,“不见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