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您说的也对,百合确实是治这病的要药。我给您开的方子,就是以百合地黄汤为底子,相当于给‘心肺’这两盏灯添油、除灰,让它们重新亮起来。”
张忠孝笑道:
“这么说,合着我这二十年的毛病,还真跟没吃百合有关系?早知道当初就该听劝,多喝几碗粥。”
“也不全是。”方言语气认真了些说道:
“您这病,情绪是‘催化剂’。”
“股市涨跌、工作压力就像往火里添柴,火越旺,‘阴虚’就越重,瘫痪自然发作得勤,往后除了吃药,还得学着‘熄火’。”
他看向张忠孝的妻子:
“家里也可以多备些百合、莲子、银耳,煮水或煮粥都行,当作日常调理。”
“但更重要的是,让他多听听音乐,多散步,哪怕每天抽半小时晒晒太阳,把心里的弦松一松。”
张忠孝的妻子连连点头:
“对对对!我早就说让他别玩股票了,这下可得听方大夫的。”
张忠孝自己也叹了口气:
“以前总觉得自己心态好,现在才明白,心里的事儿藏不住,总会找个地方冒出来。”
方言说道:
“您这病啊,就像弹簧,越较劲越反弹,松快了反倒没事。”
接着方言就开始开起了方子:
百合30g,生地黄15g,知母10g,茯神12g,浮小麦15g,炙甘草6g。
开完过后,站在方言身后的人都有些不适应了。
之前方言方子动不动就是二十几味药,现在居然就这六味药就完事儿了。
金无病直接问道:
“啊?就没了吗?”
方言放下笔,抬眼看向金无病,笑道:
“没了,这六味药就够了。”
“这也太简单了吧?”金无病说道。
方言拿起处方纸,指着上面的药名解释道:
“百合病的核心是‘阴虚内热、心神失养’,就像一间被浓烟熏久的屋子,得先开窗透气、擦掉积灰,而不是一股脑堆满东西。这方子看着简单,每一味都有实在用处。”
他指尖点在“百合30g”上,说道:
“重用百合,既能滋养心肺之阴,又能清退虚热,就像给干渴的土地浇水,直接对准病的根儿。生地黄甘寒滋阴,帮百合把‘阴液’补足,知母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