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女,为其守孝三年后,留在候府做了个姑娘。
也是半主半仆的特别存在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不要连累我!”顾少卿惊慌。
白姣娘长的貌美,两人私下有些勾连,他怕被连累。
“四少爷莫要担心,且连累不到你身上,我私下买通了绣娘,在柳贱人的喜服上做了手脚,拜堂许不怎样,可待会儿她敬酒,屋里温度热了,她的衣线就会融化,到时候,,叫众人瞧了个精光后,候爷可还会要她?”
白姣娘恶毒的说。
顾少卿震惊。
一个女人婚礼上出了这等事,莫说成亲,怕是只剩下自尽的份儿了吧?
“你想怎样跟我无关,莫要连累我!”
他低声,不敢担责任,转身就走。
这时,顾庸和柳氏也拜过堂,一起向宾客们敬酒,婚宴场面热闹非凡。
沈清秋被几个小伙伴围着,很是不耐应付那些或恶意或好奇的目光,便推脱众人进了花园,想要散散心气,突地,她瞧亲见顾少卿神色慌张的往出跑,口中还喃喃念着……
“这跟我没关系,是姓柳的人烂命贱,当不起大福份,她死了莫要找我!”
姓柳的?
这全府除了她娘谁姓柳?
沈清秋心中一动,瞬间领会了,她娘有危险,顾不得多思量,她大步冲到顾少卿跟前,伸手揪住他的领子,狠狠一个摔身。
“哎啊!”
顾少卿仰面摔倒,鼻青脸肿,哇哇大叫,“谁啊?救命!”
“你姑奶奶我!”沈清秋厉声,揪着他的领子狠狠扇他的脸,“你说柳氏有危险?是什么危险?你们要对她做什么?”
“柳氏……我,我没有,跟我没关系!”顾少卿大惊,被打的昏昏沉沉,都没认出沈清秋来,只是本能高声嚷,“救命,救命,我是候府四少爷,你这个贼人放开我!”
“我管你是谁?不说实话,我今儿就宰了你!”沈清秋掏出匕首,抵在顾少卿脖子上。
寒光凛凛,刺的人皮肤生疼。
顾少卿骇的三魂没了两魂半,哭嚷大喊,“不要,放过我,我说了,我什么都说……是白姣娘,她在柳氏喜服上做了手脚……”
“白姣娘?”
沈清秋眉头微皱,抵着他细细问清,随后,大怒着狠狠将他踢昏,又匆匆找来陈妈妈,叮嘱柳氏赶紧将衣裳换了,这才回到喜宴上,把目光递到站在角落里的美艳妇人身上。
彼时,白姣娘还不知自己的计谋暴露,正急切又期盼的看着顾庸和柳氏。
这时,陈妈妈突然从角落跑出来,在两人耳边低声说了什么。
顾庸的目光猛地凝视过来。
里面透着冷冷的冰寒和杀意。
白姣娘心脏收紧,但顾庸却没走过来,而是对周围宾客抱了个拳,揽着柳氏暂时退下了。
“怎么回事?他们怎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