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队接触核心事务他拍着我的肩膀说:‘张松,你像我弟弟,更是我心腹,绿叶的未来,有你的一份!’”
说到这,他咳出一口血沫,声音更加嘶哑:
“这份恩情太重了重得让我这些年心甘情愿成为他最黑暗里的那把刀替他处理过多少不能见光的麻烦?我记不清了只知道绿叶集团的路是用我的良心和血性铺成的我想啊就算死也要报答完这份恩情才算对得起当年那个在寒风里被他带回人间的小乞丐”
“后来”
他剧烈的颤抖起来,眼中最后一点光彻底熄灭,只剩下冰冷的绝望和自嘲:“就成了这样被当年拉我出地狱的那只手亲手推进了地狱里”
沈穆冷峻的目光依旧俯视着他:“所以,是恩断义绝,他才动的手?”
张松咧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血丝挂在牙缝里。
他看着自己腿根处那片被库吉特人草草包扎、却依然渗出深色湿痕的可怕伤口,那是杨堤用贴身的短刀留下的。
“也许是我看错人了”
他用尽最后力气吐出这句话,每一个字都透着彻骨的冰凉:
“原来再重的恩情再厚的回忆抵不过一场败局里的一个替死鬼抵不过一棵没有心的枯树”
他闭上眼,不再看马背上的沈穆。
也不再看这燃烧的末日世界,仿佛所有的生气与不甘,都在这句简短而绝望的结论中消耗殆尽。
曾经用来支撑他数十年人生的信念之柱彻底崩塌,只留下断壁残垣间无尽的血色荒漠。
“好了,让人来用担架抬他下去吧。”沈穆这时候抬起手,对身后的那些士兵们吩咐道:“给他救治。”
“明白。”
随着几个圣树骑士去传递消息,很快就有斯瓦迪亚轻步兵抬着担架过来。
将张松放在担架上,准备离开。
张松躺在简陋的担架上,剧痛让他每吸一口气都如同刀割,但沈穆的话语却像冰水浇进他混乱的思绪。
让他不知所措,脑子都是蒙的。
自己原本以为自己会死。
结果却接到了救助。
还要对他救治。
“为什么?”
士兵们抬起担架时,张松虚弱地扭过头,目光死死锁定沈穆那张被火光映得半明半暗的脸。
“什么为什么?你是俘虏,优待俘虏难道不行吗?”沈穆骑在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