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种种晦暗,凤奚从不表现在妻主面前。
他似乎了解够了,也就不再多问。
眉眼放松,姿态悠然。
“老实也好,能伺候好妻主。”
他夹了一筷子妻主爱吃的菜,“妻主,认真吃饭。”
盛子骄见他不多问,自觉答得没有漏洞,也安下心。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
盛子骄玩了几天了,因为有凤奚这层关系在,才容她如此懒散。
但是她若再不去上值,那些个老古董又要抓着她不放了。
本来就因为凤奚的缘故对她很看不顺眼。
这话也是有段故事的。
当初凤奚突然宣布要嫁给她,大家伙是又惊讶又难掩开心。
都想着,成婚后男子也该守在后宅,相妻教女,凤奚也该放下手中权利了。
不曾想,凤奚成婚后一点没有收敛,朝政把持不放,酷刑惹得朝中怨声道载。
有人忍不住来找盛子骄谈心。
她还以为那位同僚是钦佩自己的才识才邀自己喝酒的呢。
没想到到了酒肆,还没说几句话同僚就开始抱怨,还说她是个夫管严,自家夫郎都管不住,整天争权逐利,抛头露面的。
刚来京城,还很单纯的盛子骄听得一愣一愣的,感情柿子挑软的捏,不敢对凤奚使劲就来她面前大放厥词。
盛子骄可不是任人拿捏的主,她从小虽穷,可就没受过一丁点委屈。
当即她就当着全酒肆的面,狠狠数落了一顿同僚,语言之犀利,丝毫不给他留面子。
还说了什么,“凤奚是我夫郎,我盛子骄的夫郎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我才不会拘着他。”
“你们说他把持朝政,偏偏是他把持朝政后沿街讨饭的人才少了,你们挑不出他其他问题,便拿着他男子的性别当个令箭,我都替你们羞愧。”
盛子骄是穷过来的,对于因凤奚而改善的民间生活才更加深有体会,所以她是很支持凤奚的。
而且,凤奚是她的夫郎,打狗还得看主人呢。
她完说话,酒肆安静了好久。
同僚被它说得面红赤白,不敢吭声。
酒肆门口,凤奚看着为他据理力争的妻主,头一次红了眼眶。
他已经受到太多人的不理解和阻挠,但在她这掷地有声的支持下,所有难听的声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