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大利那边赶工做出来的,不知道合不合身。”
黎远昭拿着酒瓶轻晃,“其实我有点想不明白,你跟我这么大费周章地演一场戏,图什么?”
“你知道我大学毕业之后为什么不去曾氏工作?”曾幼瑜莫名扯开话题,意味深长的笑,“因为只要我父亲在位一日,我就永远都不能大展拳脚。”
黎远昭不明所以,“你父亲就你一个女儿,他的东西迟早是你的。”
曾幼瑜摇头,“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都有?你可能不知道,我父亲极其重男轻女。”
“那又怎么样?他又没儿子。”
“你猜我父亲为什么对女婿这么看重?明明有那么多家世比你显赫的,但他偏偏就看中你。”
黎远昭不说话,示意她接着说。
曾幼瑜坐到吧台边,手掌托下巴,“我父亲宠爱我,但他一直觉得女人就该像我母亲一样,窝在家里相夫教子,长得好看就行,不必太出色。他没儿子,所以才把精力放在找女婿身上,他的家业是要传给男人的。女婿的家世太显赫,不好掌控,太微贱,又会过于觊觎,所以你这种,刚刚好。”
有实力,有手腕,背后没人撑腰,这种人一旦进入曾家,自然会用尽全力效劳。
黎远昭举杯,喝了口酒,“所以呢?这跟你与我演戏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她歪头,咧嘴笑,“我心比天高,怎么可能屈于男人之下。”
她接过黎远昭手上的酒,红唇微启,尝了一口,“你猜我跟我爸说,你要多少资金?”
“四亿?”
曾幼瑜放下酒杯,笑容明媚,“错,我要了十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