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错。那里甚至可以潜水,参与鲨鱼喂食,也能看见沙丁鱼风暴什么的”
库拉索垂下头,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
虽然说是只言片语的描述,但不止一次查阅过库拉索岛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她,还是忍不住开始发散和联想。
在那样一片热烈的珊瑚礁群里,潜入海水,亲手触碰鱼群,阳光被碧蓝的水体稀释,映照在被鱼群惊扰,略显浑浊的水底上
“你说的,像是你真的去过一样。”最后,库拉索哂笑两声。
她跟随着朗姆出国不止一次了,可她和其他代号成员究竟不同,不可能得到自由出行的允许。
她眼前的库梅尔就更是了,在组织的束缚中长大的库梅尔与她的处境没什么不同,由于控制者是对他毫无感情的父亲,许多方面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在库梅尔一鸣惊人地得到了代号之后,哪怕碍于库梅尔睚眦必报的性格,没人敢大声讨论,但关于他过往的经历,组织里一直有所流传。
政治家的私生子,得不到承认和认可、几乎不存在于世界上的家伙,别说掌控自己的人生了,被父亲虐待着长大的他,连基础的温饱都很成问题。
正是基于这种背景,她才会觉得库梅尔在某种层面上,是自己的同类。
唐泽眨了眨眼睛,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这辈子的他短暂的18年人生完全没有摆脱组织的视线,但是上辈子他是去过那里的。
虽说也不是出于旅游的目的,而是因为那是荷兰的自治国,又位于拉美,是某些特殊产业和离岸金融绕不开的地方罢了
“你不想去看看吗?这个被你用了这么多年的名字,它到底代表着什么,到底是什么样的,不想亲眼看看吗?”
库拉索的视线动了动,看着微笑的唐泽,面露困惑:“这个问题,很关键吗?”
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些不知情的孩子,她还以为库梅尔要交代自己重要的注意事项,比如接下来要如何向琴酒隐瞒住信息之类的,却没想到听到了这么一番旅行社软文。
即便自己确实被他的描述所吸引,这对接下来的行动,又有什么帮助吗?
“啊,是啊,很关键。”唐泽捏紧掌心里的东西,再次用蛊惑的口吻反问她,“这不就是你想要的自由的样子吗?站在这里,看着这囚笼一般的剧场,还有今天这一整天你在水族馆里看见的,再想想我告诉你的那些不想亲眼看一看吗,我所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