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的地方?”
回答我,用最虔诚的、最热切的盼望回答我。
用即便知道前方是悬崖,一步跨出去就代表着粉身碎骨,也想要为了须臾翱翔的自由那样强烈的渴望,来回答我。
唯有这样,才能大胆地放手一搏。
————
“准备好了,琴酒。十分钟之后,水族馆的主要区域都会断电,你们直接露面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嗯,知道了。波本,你”
“是是,我知道。反正我东西已经拿到了,会在十分钟之内离开这里的。”
电话那头难搞的同事难得知情识趣一回,琴酒放下手机的时候,表情还算平和。
接回库梅尔,或者说,监督库梅尔,防止对方异动,才是他现在的主要任务,这种时候,他实在是不希望心思已经完全放在争权夺利上,脑回路都不大正常的同僚给自己捣乱。
“十分钟后开始行动,基安蒂。”
“收到!”带着头盔的基安蒂将手里狙击的握把再次推正,表情很是兴奋,“如果库梅尔有什么想法,这一枪就由我来开,我们说好了。”
琴酒在她身侧坐定,推了推帽子,没理会她的吵嚷。
他觉得这一枪完全轮不到他们来开,要求基安蒂有必要的时候直接击毙目标,只是以防万一的保险措施。
如果说波本的刁难很可能只是找到了由头在不依不饶地为自己撕扯下一块肉,那朗姆的顾虑就是纯粹的多疑和可笑了。
他和库梅尔的合作并不算多,即便是这少数的接触当中,库梅尔的心性也可见一斑。
先不提他与库拉索毫无交集,哪怕他们有所接触,夸张一点说,哪怕库梅尔真的对库拉索心生同情,当他们的利益发生冲突的时候,库梅尔扣下扳机的速度一定比谁都快。
除了贝尔摩德这种思路总是莫名其妙的女人,到底还有谁会对库梅尔自我而残酷的性格有所误解,他也真的是很好奇了。
“阿尔法点待命。伏特加,出发吧。”
“是!”
站在水族馆的门口,安室透凝视着光明璀璨的园区,拿出手机,调出了遥控的界面。
只要按下这个按钮,整个园区就会陷入黑暗,只会保留水族馆的电力,用来吸引游客的目光,将他们从真正的目标区域引走。
接下来,就是唐泽需要去处理和面对的场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