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的明智吾郎形态的唐泽从里头大步地走出来,把手里的东西朝爱尔兰一扔,顺手将门重新合上了。
“boss。”爱尔兰反应很快地接住了东西站直。
“把这个送去板仓卓位于群马县的别墅。该怎么做你知道的。”唐泽眼也不抬,完全没有向他解释的意思,直接命令道,“做完之后,拿着备份去找雪莉。她会在老地方等你。拿着她给你的软件,去一趟北边的仓库,把东西处理好。”
“知道了。”爱尔兰点了点头,将放在脚下的包提起来,没有提出任何对命令的质疑。
他不需要理解库梅尔在做什么,更不需要库梅尔给他什么解释。
完成库梅尔给的指令,很多事情自然会得到解决,决策这种事不是他需要担忧的。
“离开东京之前你可以去看看美咲他们。”向来奉行打一棒子给一颗枣的唐泽连招非常丝滑,“他们现在依旧没有办法自由活动,你去可以安一安他们的心。”
不止是现在,实际上,在组织被处理完之前,这帮人都是没办法见天日的。
这一点,他和爱尔兰都很清楚,所以让他们安心只是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这实际上就是用来紧一紧项圈的手段。
牵引绳放的太长,容易不好控制,时不时就得调节一下松紧。
深知这一点的爱尔兰依旧站直了身体,恭敬地行了礼。
库梅尔是在用一点小恩小惠敲打他,他知道,但依旧要领这个情,因为对方是有充足的理由不这么做的。
“我会处理好问题。”
“嗯,去吧。”
站在唐泽另一边的库拉索绷紧了面皮,僵硬地看着这一幕。
因为爱尔兰的行礼,根本不是简单的鞠个躬表示恭顺之类的,他竟然是毫不犹豫直接半跪了下来的。
姿态非常谦卑,脑袋放得很低的那种跪。
从他的动作来看,要是库梅尔允许的话,他怕是要行对教父的吻手礼的。
一直到爱尔兰的身形消失在安全通道入口,库拉索才吐出了憋了好半晌的气,用一种惊悚的目光看向唐泽。
她欲言又止,止言又欲了一会儿,才委婉地表示:“朗姆都不这么干的。别玩太狠了。”
组织里不是没有控制狂,也不是没有仪式感比较强的家伙,但到这个年代了,还玩西西里那一套,多少是有点尴尬了。
啊,不过,以库梅尔的年纪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