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理高中毕业手续,还要回宿舍收拾东西办理退宿,许晨自然跟着过来了。
谢沧明矮着身子,却又忍不住偷偷看去。
他看到谢冰冉给那个开车的男孩子点了根烟,然后跟着另一个高大白净的男孩子,并肩进了一中校门。
傍晚,四点多钟。
谢沧明站在一棵大树之后,眼见着白净男生陪着谢冰冉,拎着蛇皮袋子进了邮局。
他远远瞅见,那个男生对她似乎很好,帮她打包东西,主动哄着她笑。
谢沧明眯了眯眼睛。
脸色说不上坏,也说不上好。
深夜,金丰商务大厦。
谢沧明站在马路对面,仰头朝楼上看去。
8楼,某间办公室的灯亮了。
而就在刚刚,谢冰冉跟着那个男生上去了。
先前时,那个男生把谢冰冉送去了酒店入住,却又不知为何,半夜又把她领到这里来了。
谢沧明眉头皱起,脸上现出些明显的阴沉。
他在楼下独自呆了十几二十分钟,见8楼办公室的大灯灭了,这才双手插进口袋,低头朝金丰大厦走去
8楼,灯光昏暗。
谢沧明站在“东晨股份”办公室的门外,朝里看了好一会儿,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
办公室里,东西头的两个房间,隐有灯光照出来,也各有些动静。
那便是两人呆在不同处
东头的房间灯光闪了闪,是门被推开了,一道人影走了出来,谢沧明赶紧侧身躲在了门侧的立柱后面。
极轻的脚步声传来
谢冰冉在办公室里晃了一圈,又来到大门前,确认了下门已经反锁好。
一步之遥的玻璃门外、立柱后面,谢沧明沉默无声。
天城,老城区街巷,某家烤肉馆子里。
已至深夜,店中只有一桌客人。
六七个汉子赤着膀子,喝酒喧嚣不断。
谢沧明推门而入。
那六七人停下喧嚣、放下酒杯,都站起身来,叫着“沧哥”。
谢沧明一言不发,拉了张凳子坐了。
“沧哥,已经打听清楚了
是有人安排了给许知泉递刀子,但是活儿打漂儿了。
这姓许的醒脾得很,身边带了三个刀杆子。”
谢沧明:“做活儿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