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是个哑巴钩子,从外地找来的,人已经折进去了。
但没个口舌,多半没线儿可以牵”
“现在又准备搞他小子呢!就是沧哥让打听的那个高中生,大号许晨。”
谢沧明皱了皱眉:
“挂的什么牌子?有人接了吗?”
“‘请罗汉’的牌子。
东边的‘麻猴子’和‘黑刀’,把牌子接了。”
某天的傍晚,镇上的老厂区。
许晨高考结束闲了下来,此刻正在厂区里,来找三舅张永青消遣时间。
老厂区旁边的一条小路上,一辆面包车缓缓停在了路边。
主驾上的正是“麻猴子”,脸面正是一张长满麻子的瘦猴脸。
副驾上便是“黑刀”,黑黢黢的壮硕男人。
麻猴子回头看了眼后排,开口道:
“绳子检查过没?得结实啊!”
“放心吧!绑头牛都没问题”
“怎么还带了开刃的?这娃子不能伤的,伤了就要抽头子的。”
“我怕万一
那等下只拿棍子!”
突然“轰隆”一声,后车门被猛然拽开了。
一道黑影坐进了车里。
麻猴子和黑刀登时一惊。
待看清身后那人脸面以及他右眼角的疤,麻猴子立刻堆出个丑陋的笑脸来:
“沧哥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听说您出笼了,但也没联系兄弟们啊”
谢沧明一言不发,拿起后座的粗麻绳子拽了拽,又拿起那把半臂长的刀摸了摸。
麻猴子和黑刀互相看了眼,明显都有些犯憷。
谢沧明抬起两条胳膊,分别搭在了麻猴子和黑刀的肩膀上:
“里面那孩子在我裤腰上,不能碰。”
麻猴子怔了怔。
他拧巴着眉头想了想,但旋即又摆出个笑脸:
“原来是沧哥的人,那我们踹土,以后也不会动他!”
对面的黑刀看向麻猴子,瞪了瞪圆眼睛,明显有些着急。
麻猴子皱了皱眉,没理会黑刀,又转头给身后的谢沧明赔了个笑脸。
谢沧明又开口道:
“这票活儿,啃的是几两秤?”
麻猴子没敢开口,笑着伸出两根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