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反而又抛了回去。
为了...黎友福想了想,为了正义?
正义?
已经挂好了衣服的卫燃翻出当初对方送给自己的那块麂皮,一边擦拭着属于自己的相机一边继续着这个问题,你觉得正义在哪一边?
在哪一边?黎友福在面对这个问题的时候却陷入了沉默。
不如我换个问题?什么问题?黎友福心不在焉的问道。
当初我们来牛棚营地的路上曾经遭遇了袭击
卫燃顿了顿继续说道,当初那个拉响手榴弹的女孩儿最后和你说了什么?
话音未落,黎友福便打了个哆嗦,他的脸上也浮现出了一瞬间的慌乱。
许久之后,他最终还是艰难的开口答道,她...她问我,为什么要做越难的叛徒,为什么要做美国人的狗。
你有答案吗?卫燃自言自语般的问道。
黎友福闻言摇了摇头,彷徨无措的答道,在那之前,在今天亲眼目睹那个村子发生的一切之前,我一直很期待成为一个美国人的。
现在呢?
我不知道黎友福给出回答的时候,那张年轻的脸上已经只有苦涩。
我不太认同扎克的观点
卫燃将手里的麂皮随手一丢,一边给两台相机装上新的胶卷一边说道,记者也好,摄影师也好,他们是可以有立场的,但仅限于正义和非正义,没有中间态。
什么意思?
我们相机和我们的钢笔就是我们的武器
卫燃一边说着,一边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点燃了黎友福提出问题的那张纸,随后又用这张纸引燃了一支香烟,所以我们也必须在这场战争里选一边站。
你呢?
我早就已经做出选择了卫燃笑着说道,语气也前所未有的坚定。
早就做出选择了?
黎友福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懵懂之色,从...从什么时候?
那是很久之前了...
卫燃猛嘬了两口烟,但是和你差不多,也是在一个小
女孩儿在我面前拉响手榴弹的时候,从那时候开始,我就已经做出选择了。
她...她最后也说了什么吗?黎友福带着一丝丝的期待问道。
没有
卫燃说话间却已经站起身,拎着他的相机慢悠悠的往房间外面走去,不,她说了,她说了很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