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我会吗?扎克反问道,或者你觉得我是白痴吗?
藏好你们的胶卷和胶片盒
安格斯最后说道,我会帮忙想想办法,让你们尽快返回岘港的。
谢谢!我的朋友!
扎克眉开眼笑的和对方碰了碰拳头,总之,放心吧安格斯,我下次寄回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的报导,只会是关于野猪乔治排长和他的t队的,而且我保证,在我的报导里肯定有你的照片。
把你们的东西藏好安格斯最后嘱咐了一句,随后转身离开了这栋木板房子。
目送着对方走远,黎友福皱着眉头问道,所以他算朋友还是...
什么都不算
扎克将手里的半截香烟顺着窗子弹出去,答非所问的说道,记者和摄影师不一定必须秉持正义,但必须客观公正,用手里的镜头记录事实,并且将记录下的一切毫无保留不带立场的展示给公众。
说到这里,扎克深吸一口气,其他的,包括友谊,暂时交给上帝保管吧。
你们
的上帝真是啥屁事儿都管
卫燃含糊不清的嘟囔了一句,端着他的洗漱用具以及之前脱下来的那套四等人制服钻进了浴室。
好好的洗了个澡,顺便把身上这套湿透的迷彩服也手搓了一遍,等他出来的时候,桌子上已经摆满了饭菜了。
是安格斯送来的扎克走进浴室的同时解释道,他还送来了冰啤酒。
从这一点来说,他确实是我们的好朋友。卫燃笑着说道。
当然,抛开我们的职业,我们和安格斯当然是好朋友。
扎克说完,已经从里面关上了浴室的木门。
维克多先生
只穿着一条湿透的短裤的黎友福一边擦拭着他和扎克的相机一边低声问道,您为什么要杀...
杀什么?卫燃不等对方说完便反问道,顺便还朝着对方使了个眼色。
见状,黎友福笑了笑,拿起当初卫燃送他的笔记本和钢笔,撕下来一张写道,您为什么要杀那几个含棒士兵?
不小心
卫燃直白的敷衍道。
不小心?黎友福愣了愣,显然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扯淡的回答。
好吧,手痒卫燃给出了第二个理由。
算了黎友福哭笑不得的摇摇头,您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你有什么理由吗?卫燃却没有放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