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份上,在随意自袖囊取了几件战利品拿出凑趣后,也未多关注。
这时,陈珩忽听得唤声。
他转目一看,见陈展笑容满脸站起,对自己道:
“既有好宴,却不可无好戏。左右如今法会已到尾时,我等身为陈氏族人,不若搏戏一番,既聊以欢愉,也好见诸位宾客见识下我陈氏堂堂一品金丹的伟力!”
陈珩闻言一讶,他看向陈展道:
“你是要同我斗法?”
这话一出,殿中立时响起一阵低语。
不仅是青姆神国、大浮山的修士们讶异挑眉。
便连陈辛等几个陈氏族人,亦眼角抽搐,看向陈展的眼神与平日格外不同。
“”
陈展喉头滚动几合,忍住心下羞恼,强笑言道:
“怎敢,太和真人自是道法通玄,再且今番只是游戏一二罢,哪能如此激烈。”
他说完从袖中摸出一只小金箭来,长三尺三,箭镝阴刻“破鸷”二字,芒光烨烨。
“我等便来耍个族里的‘破鸷戏’,谁若输了,谁便要满饮一樽,如何?”
陈展笑道,又吩咐下人摆出一青一白的两只酒樽来。
“破鸷戏?”
陈辛一听这名字,便知陈展心中主意。
他刚要开口,便见早有几个族中女子贴了过去,在向陈珩温声解释。
这“破鸷戏”说来不过是一类比拼神意的游戏。
双方需将金箭置于半空,再将念头附在那金箭上,一方要驱策金箭去攻,一方去守,若攻方令金箭近了守方身周,便算得胜,反之亦然。
而之所以会有“破鸷”之名,还得追溯到陈氏先祖陈谦正那时。
这位曾因在神魄较量上输与了一头鸷妖,被抢走造化,事后一直念念于心,特意耗费心力创出了一门打磨神意的秘法,还传给后辈,意思为不忘屈耻。
而陈展之所以敢说出这话,也是因在“破鸷戏”里,那驱策金箭的并非是什么法力、神力,仅是陈谦正当年所创的秘法。
谁将那法子练得愈纯熟,谁便能愈能与金箭动作相契,将之操纵自如。
而陈谦正乃是陈氏先祖,一应虚皇陈氏中人自然早将那秘法当之家学,自幼便得传授,可谓烂熟于心。
陈展提出这搏戏,倒也不是真想同陈珩以金箭较技一番。
这人里内意思,却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