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暗暗拉拢那些正游离不定的陈氏族人。
在劝诫这些人,陈珩终究与他们不是相同出身,日后共处,或难与他们是同一条心。
“原来如此。”
在听得那少女解释过后,陈珩坦然道:
“我并未习得那门秘法。”
陈展虽早料得此遭,但见陈珩那副不以为意的模样,莫名有种一拳落了空的无力。
他眼神不觉一厉,忽笑道:
“哦,那太和真人是要认负了,既然如此,还请满饮一杯。”
陈辛闻言刚要起身劝阻,不远处忽有一阵冷笑声响起。
诸修循声看去,见李玄英正怀抱着双手,满脸不屑:
“这也算输?你都知他是方来虚皇天,还弄这鬼名堂,看来也是个喜欢耍弄心机的无胆玩意!
不如你们真刀真枪打一场,你要不被拍死,我将头上这颗脑袋送来给你蹴鞠。”
陈展闻言大怒,叱道:
“童子好生无礼,此地哪能容你胡言!左右”
他刚欲吩咐殿外值守的力士将李玄英扔出去,陈珩忽将手微微一抬,那几个力士下意识定住脚,叫陈展额角青筋微微一跳。
“无妨,无妨。”
陈展门下一个食客忙上前打圆场,看向陈珩笑道:
“真人若不胜酒力也无妨,我主素有雅量,并不至因此计较,还望勿要失了和气为好。”
有了这个出头鸟,虽知陈展此番着实是在胡搅蛮缠,但他门下食客和陈綎、陈煜几个还是连忙出言附和。
明面虽是在打圆场,但话里话外,皆是将陈珩排斥在虚皇天外,还更隐隐有一层讽意。
“贼庸奴些,真个好生不要脸!”
陈辛和几个陈氏族人见得此状,方欲为陈珩帮腔,又有一声骂声响起。
屡次被打断话头,陈辛无奈咬了咬牙,扭头看去,果然还是那李玄英。
而眼见事情忽闹得狼狈,陈展不怒反喜,似乐意见得此状。
他清咳两声,刚欲出言,却见陈珩已是将那托盘童子唤来,微微一笑,取了一只青樽在手。
“好!不过试试罢了,竟还真中我计了!”
陈展不由窃喜。
他特意做那布置,又叫诸人帮腔,便是打着即便无理蛮缠也要将事情闹起来的地步。
这时若真是一个顾及体面的,怕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