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
“空空前辈为我如此费心,我应当如何回报?是欲使我接他传承,还是欲令我做他劫种?”
“现在总算是唤上一句前辈了?”
老猴调笑一句:
“不,不,不需回报,至于豢人经和劫种——”
老猴指了指心口,意味深长:
“玉枢,只要你心头有欲,你早晚都会明白的。”
陈玉枢不答,片刻后只道:
“该动身了,我如今是借梵号万神尊拱幡的伟力,才遮掩了母亲身上的异样,但我终究无法炼化那物,效用恐难持久稍后逃命路上,也不知器灵是否愿意加倍卖力,这还是个疑事。”
老猴一笑,也不多话。
在这之后,陈珩便看着陈玉枢是如何召集旧部,又趁乱逃出了虚皇天。
在一去宇外,陈玉枢便与法持神留下的那两尊家将碰头,合力扮了一场戏,将毫不设防的白散人坑害,以换得那两尊家将的立契相助。
白散人虽最后明悟过来,但也未低头求情,只是请陈玉枢放过遁界梭等法器,便被处死。
而在陈玉枢自以为倚仗已足,终要逃出生天时候,追来的那班大赤天卫以及循声赶来的高恒残部,又叫陈玉枢的心忽沉入谷底。
大赤天卫是陈裕亲兵,亦只对陈裕一人效忠。
而天卫首领伏阙出手时候更毫不留情,虽被老猴在旁拼命拦住,两人远远斗在了一处。
但余波袭来,还是震碎了陈玉枢半边躯干,险将陈玉枢几乎毙杀当场。
陈珩感应到陈玉枢此时心绪在冷怒之余又有一丝默然。
若非是得了陈裕号令,便是给伏阙万颗胆子,他亦不敢如此对陈玉枢出手。
而原本的大赤天卫正在大壬州厮杀正烈,如此却出现在这处,显然是陈裕动了真怒。
至于高恒和他所领的那些残部
“那时若容子定平了高恒之乱,或不至有今日之祸?”
陈珩听见陈玉枢轻叹一声,然后淡淡迎向另一座法车中陈象先惊愕视线和自家道侣难以置信的目光。
陈玉枢猛一起祭出秘剑符诏,将那方拉车的九头龙马斩杀泰半!
随声声哀嚎,陈象先和陈玉枢道侣所居的那座法车立时遁速慢了下来。
而高恒本同陈玉枢结有杀亲的旧怨,见此虽知是陈玉枢的毒计,但还是分了些兵马,朝那座落下来的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