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当值的将领,其余人一无所知。”
文彦博顿时勃然大怒,道:“肖泽乃是我文彦博一手扶持起来的军中将领,你的意思是,肖泽会出卖老夫是不是!”
文谨言大惊失色,道:“老祖宗,侄孙实在不知道您所说的是什么,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文彦博冷冷道:“现在长安城里已经在流传我文彦博克扣兵饷,私自将军队精锐调去守卫族人的事情了。
能够说得这般清楚,肯定是有人可以泄密了!
可这些事情都是你在经手,老夫不问你问谁?”
文谨言闻言顿时有些错愕,亦是皱起了眉头陷入了冥思苦想之中。
一会之后他张口道:“分走兵饷之事,本是军中惯例,我们甚至还少拿了一成,军中诸将应该是感激涕零才是,不应该泄密的,而且他们谁都没有少拿,不该将这种事情泄密才是。
而调走精锐骑兵之事,只有当值的肖泽才知情,肖泽乃是老祖宗您一手培养起来的,说句难听的,他就是我们文家的狗,文家不存,他这条狗便是丧家之犬,他没有理由背叛我们!”
文彦博冷冷道:‘所以呢,问题出在哪里?’
文谨言脑筋快速转动,随机眼睛一亮,道:“会不会是苏逆派人过来传的谣言,目的就是为了破坏长安城里的人心?”
文彦博呵呵一笑,道:“你的意思是,他们随意捏造一下,便正好将这些事情都搞明白了是么?”
“这”文谨言顿时一下子语塞。
捏造一下喝兵血之事倒是不难,毕竟这也算是西军惯例了。
可调走军队守卫自己的家族,这乃是大忌,一般来说也不会想到那里去。
苏逆是怎么想到这一点的,而且很精准的直接说这两点,而不说其他的?
很明显,要么是苏逆早就摸清楚了这件事情,要么就是长安城里有人想要害自家老祖宗!
文彦博见文谨言神色,顿时也是皱起了眉头。
自家这侄孙自然是很靠谱的,不然不可能被自己一直带在身边,帮自己处理这些极为私密的事情。
他现在这般神情,那就是意味着问题并不是出在自己人手里,也不是出在苏逆那边,而是在长安城里,有一股势力想要掀翻自己!
文彦博顿时变得凝重起来,如今长安城已经是孤城,这个时候掀翻自己,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
这个时候,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