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已经去过了,只可惜长孙驸马年轻气盛,本人只好来找您了。”
长孙无忌捻须笑道:“老夫一介白身,如今说话也没人听,你来找我,只怕没用。”
郑仁泰道:“国舅不必过谦,如今能影响令堂弟的人,也只有您了。还请国舅帮个忙,请他高抬贵手。”
长孙无忌诧异道:“到底何事,竟让郑将军说出这种话?”
郑仁泰叹道:“本人教子无方,次子郑玄楷意外杀死一名女子,此事落到驸马手中,老夫也是走投无路,才来求您了。”
长孙无忌沉默了一会,道:“国法森严,更何况涉及到人命,郑将军,这种事我也帮不上忙。”
郑仁泰急道:“国舅,我刚才说过了,此案全是意外,并非那孽障故意杀人,还请国舅网开一面。”
长孙无忌道:“意外?”
郑仁泰道:“不错,是那女子先拿出剪刀,想要杀死玄楷,玄楷还击之时,不小心杀死了她。”
长孙无忌道:“若真是如此,便是自卫杀人,可以在公堂上据实而言,我那堂弟定会秉公处理。”
郑仁泰一拍大腿,道:“当时屋中只有他们两个,并无第三人,犬子无法证明此事!”
长孙无忌皱眉道:“那您如何肯定是意外呢?”
郑仁泰握紧双拳,道:“不瞒国舅,犬子虽行为不检,但从小到大,从未向老夫撒谎过,郑某以人头保证,他绝非故意杀人!”
长孙无忌低叹一声,道:“郑将军,国法面前,以证据为重,亲情需得放在一边。”
郑仁泰霍然起身,道:“你以为老夫在撒谎,故意为他脱罪不成?”
长孙无忌道:“我相信老将军的话,不过国家自有规矩,若是凭亲人保证,就能免去罪责,律法威信,荡然无存。”
郑仁泰怒道:“长孙无忌,我如此低声下气的求你,你却跟我扯什么律法威信。郑某本以为你还算是个有人情味的人,才来找你,哪知你却是说一套做一套!”
长孙无忌端起茶杯,淡淡道:“我哪里说一套做一套了?”
郑仁泰厉声道:“永徽二年,有御史上奏,说各地官员处事之时仍讲情面。你还记得你当时怎么说的?”
长孙无忌默然。
郑仁泰冷笑道:“你说讲情面、徇私情,自古有之。处事之时,考虑人情,恐怕陛下也不能避免!”
长孙无忌放下茶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