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确实说过这话,然而任何事情,都有一个尺度,人命大案,怎能讲私情?”
郑仁泰哼道:“你不必狡辩了,也罢,算我白来一趟,咱们走着瞧!”转身大步离开。
一辆马车静静停在长孙府外,马车中有一名男子,探出头来,焦急的望着长孙府大门。
当他瞧见郑仁泰出来后,急忙下车,道:“父亲,说通了吗?”此人正是郑仁泰长子郑玄果。
郑仁泰脸色铁青,一语不发的上了车。
郑玄果见他反应,便猜到结果,跟上马车,随着车夫一声吆喝,马车朝着郑府返回。
“父亲,现在怎么办?二弟已经被长孙诠拿到了万年县!”郑玄果焦急道。
郑仁泰沉声道:“事到如今,只能找贵妃了,让她出面给雍州府施压,也许还有转圜余地。”
郑玄果道:“可长孙诠若是让新城公主出面,只怕会闹到圣人那里。”
郑仁泰冷静的道:“无妨,只要能拖一拖,把尸体和其他证据处理掉,便定不了罪。到时我们一口咬定,圣人未必会偏着他们。”
郑玄果道:“那我立刻去处理。”下了马车,朝常乐坊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