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困境众所周知。
但正如马悦然所言,不管诺奖官方和瑞典文学院怎么应对,都没法在舆论危机下妥善解决掉这个问题。
要不然怎么说公信力是一个品牌最重要的东西呢。
“不过我们也不必那么悲观。”马悦然重新扬起手里的那本文艺。
封面处,一名七八岁的沙俄男孩正瞪大眼睛看向他们。
他的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心与求知欲,和很多年前同样是这个年纪的他们一模一样。
北川秀写的阿廖沙自传体三部曲的第一部童年一经发售,就在沙俄和日本国同时火爆。
消息飘洋过海,等到瑞典这边时,几乎全世界的文学界都知道了这件事。
身为北川秀在瑞典文学院的头号粉丝,马悦然立即发动关系,让人从美国代购了一本4月号的英文版文艺——
因此前瑞典和挪威官方对北川秀的封杀,即便现在封杀令正式解禁,市面上也能看到北川秀的了,但日本那边依旧不同意让文艺在瑞典发售。
没法看到这本当下日本纯文学市场最火爆的纯文学杂志,马悦然他们也就没法第一时间了解到北川秀的近况。
幸好互联网科技的发展速度远超他想象,他还能通过网络稍微知道一些北川秀的事迹。
这会儿瑞典文学院的其他人估计还没看过童年,几个从不接触新时代新科技的老古董可能都不知道这事。
“将害群之马踢出队列后,我们就有机会重振诺贝尔文学奖的雄风了。”
马悦然信心满满地拿着那本文艺走向了学院大楼。
同样看过童年的克努特对此深以为然。
北川秀写伊豆的舞女时,因为语言文字和风土人情的不同,许多终身评委并不能真切感受到日式物哀文学的美感。
之后的雪国亦是如此,叫好不叫座是他们将它拒之门外的核心原因。
后来北川秀写了挪威的森林,在披着日式物哀文学皮的同时,故事从充满日本元素的社会转移到更现代化的日本社会,剧情也变成大家更喜闻乐见的“三角恋”。
挪威的森林目前全球共售出约2500万册,力压北川秀写的其他日式风格,堪称日本文学在世界文学史上的第一座里程碑。
然后诺奖官方和瑞典文学院又以“太过流行和低俗”为由,外加抹黑和驱逐,让他再度和诺贝尔文学奖失之交臂。
即便北川秀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