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程中还写了百年孤独、老人与海和追忆似水年华,但这三本海外文学名著又被各种忽视,各种看不上,依然没被端上瑞典文学院终身评委们的餐桌。
马悦然真的受够了这种事。
一次两次可以理解,但事不过三!
这第三次,他必须要把童年狠狠甩在其他人的脸上!
两人就这么气势汹汹的来到学院办公室。
今年不用评奖,一堆终身评委就不用花时间精力去处理各国文学界递来的被提名人名单,工作清闲了很多。
当然,即便1999年的诺贝尔文学奖暂且搁置,他们依然要阅读大量文学作品,时刻对世界文学界保持新鲜度和敏感度。
且明年千禧年,玛雅预言里的世界末日,外加两次诺贝尔文学奖评选的重迭,势必会有极大的工作量。
所以今年也是瑞典文学院最繁忙的一年。
“早上好,各位。”
“早上好,克努特,马悦然。”
两拨人互相打了招呼,随后众人的视线便都落在了马悦然手中的文艺上。
毕竟封面上那个沙俄孩童的辨识度实在太高,尤其是他睁大眼睛,求知欲满满的神态,很难不让人多看几眼。
“这是什么新杂志吗?我们的出版界好像还没这么完美的封面工艺。”1981年当选院士,1988年起就一直担任评委会主席的谢尔埃斯普马克疑惑问道。
这几年他深受马悦然的影响,也开始关注起东方几个国家的文学作品,身为瑞典“生命力诗歌学派”的代表人物,谢尔以华国历史为核心,写了焚书、兵马俑等在瑞典脍炙人口的长篇诗歌。
“这是从美国代购回来的日本纯文学杂志文艺。”
马悦然将它放在了桌上,众人立即围聚过来,好奇打量着这本从未见过的文学杂志,
“制作文艺的出版社叫河出书房,就是北川老师在的那个出版社。”
“原来是它。”
谢尔伸手拿起杂志,又仔细看了看封面,随后瞪大眼睛,被封面处的几个英文单词所惊讶,
“‘十九世纪七八十年代的沙俄,一首血与泪的心酸赞美诗——致我的童年,阿廖沙’,北川秀远赴沙俄,呕心沥血之新作?”
“什么?”听到他的话,十几名老头老太凑得更近了。
“是那个日本国的北川秀吗?”
“他又写了新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