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躺在养老院里,它们吩咐院长,别让那些来探望我的家伙打搅我,我需要安静,我需要沉沉的睡眠,让我的邻居把电脑声音调小点,我经常能听到那些游戏里传来的声音,它的水平实在不怎么样,它死了很多次,我能分辨出来,我想,即使让我走到那儿,我也能比它更出色,我能更好地操控键盘和鼠标,您让它换个键盘吧,换个静音版本的,它敲打键盘的声音和它的辱骂声混杂在一起,我睡不着,不是因为我讨厌这种声音,只是因为它吸引走了我的注意力,我得时时刻刻关注它,我得时时刻刻去猜测,我没看到它聚精会神盯着的屏幕,那屏幕成了我魂牵梦萦的屏幕,其实没这么好笑,但我想知道它在干什么,不必去问候它,也许你们能把这面墙改造一下,如果你们愿意这样干的话,我没什么意见,我什么时候能出去?杂役没告诉我,它以前也在这儿待过?我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我来这儿想干什么?也许一开始想搞清楚这件事,我想把它的下落给搞明白,现在看来,我没取得什么可喜的成果,为什么非得由我来把它们找出来?行了!我对杂役说,直接把它们赶走,不用说这么多,它们赖在这儿,赖在这儿不走,不必告诉我它们有多可怜,不是我害了它们,不是我让它们变得如此可怜的,这些事本就不该由我来负责,我再说一遍,直接把它们赶出去,这儿我说了算,把网球和乒乓球拍找出来,让它们看看,这儿不是它们该待的地方,就到这儿,我们的关系到这儿就结束了,没有之后的故事了,“你要赶走它们就得给它们一个适当的理由,不管什么样的理由,总之得有个理由,不必把这些话说得很明白,但不得不说,你知道该说什么,我想不用我教你。”它没说错,我再清楚不过了,我就是被这样赶出来的,没有谁比我更清楚这些话了,“大概在体育馆附近,从机场穿过去就到了。”我道了谢,按住自己的帽子,提着篮子走过去了,如果你用过这种篮子,你就能明白这些家伙有多残忍了,这种器具不是用来承载东西的,显然不是,我不知道它是来干什么的,和看上去不太一样,我不小心掉进了洗碗池,我想找个无辜的家伙,我试图把它的头发揪下来,但我不能这样干,这附近没有能陪我交谈的游客,我总不能去找那些导游的麻烦,它们还在围着那顶帽子大呼小叫,这种叫声我看过很多次了,它们能把一件事叫得别无二致,它们一直这样叫下去也没什么不好的,它们不必去别的地方了,也不会掉到坑里去,它们能保住自己的命,这就很不容易了,这本就是一种独一无二的本事,它们什么都不必做就能去到我向往的泳池,这位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