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毕竟和你家有些关系,又不好招待在家里,天将黑了,再不回县城打尖住店,恐怕来不及。”
听见林清修这样设身处地为自己着想,于可远心中一阵感动,“大哥能借些被褥和吃食,已经解了我的燃眉之急,余下的,我来想办法就是。”
他并不想将高邦媛放进县城,因这里有利可图。
林清修一把拽住于可远胳膊,“明天去邹平,要我随行吗?”
于可远摇头,“去邹平,是为我大哥的婚事,放心吧,不会有事的。阿母在家,烦请大哥帮忙看顾一二。”
这婚事还有什么可谈的?难道让女方嫁过来当寡妇?还是林清修双眼一亮,频频扫向高邦媛和于可远,想通关键后,嘴角含笑道:“好,我知道了。”
高邦媛站在一旁,却开始想,这人是真要到邹平县,找父亲谈这桩婚事的。只是他这样的名声,于家这样的情况,有何底气将婚约改在他身上?
高邦媛冒出一个念头,他总不会是,想借着这些俞家亲兵的势,在今晚就把生米煮成熟饭吧?
开始冒冷汗。
缩在袖子里的小手也在发抖,却仍是强装镇定。
她虽然胆大包天,但唯独清白这种事,不敢有丝毫的冒险。这一刻,她开始后悔来东阿这一趟,更是懊恼自己过于自信,不该生出和于可远合作的念头,这不异于与虎谋皮。
“于公子既然要去邹平,有什么事,待到了邹平,与家父详细面谈就是。天色渐晚,暖英,叫镖师带路,我们必须在城门关闭前赶回东阿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