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甩不掉了,只得道:“娘娘派来的人,自然没有不妥的。”
李王妃笑了,身边的妇人神情依然阴晴不定,让人看不出是真笑还是假笑。
接着李王妃又道:“四宗会讲结束了,我们离京这么久,也该回去了。冯保和碧萝会跟着你们去山东,婚宴的事有他们俩张罗,还有谭纶在,我也就放心了。”
那妇人接道:“让致行也跟去,我听说织坊开业和婚宴时间相近,让他过去帮帮忙吧。”
李王妃显得很为难。
冯保和碧萝过去,是为了倒严的大事,可不是单纯为了婚事。这种至关重要的关口,她这不懂事的嫂子还在给添乱,真是生气!
“致行先跟在我身边,找人教教他一些织染上的事情,否则到了那头一窍不通,岂不是丢王府的脸?”李王妃这话说得相当不客气。
那妇人顿时蔫了,不敢再言。
李王妃道:“最近是多事之秋,你们难,我也难,大家都难。但最难的时候早晚会过去,全赖我们同舟共济。接下来,不止是你们,包括我在内,既得尽心,也得尽力。”
众人纷纷起身拜道:“承蒙娘娘教诲,我等日后一定尽心尽力。”
如何尽心,如何尽力,才能让石碑对王府的影响最小化,不仅是这群女人在苦心积虑,也是男人们绞尽脑汁所想的。
由着这个,裕王府的大班人马,在军队、锦衣卫和亲兵队的护送下,朝着北京城而去了。
剩下的人,如高拱、张居正、谭纶、赵云安、王正宪、戚继光、俞大猷、徐渭、海瑞等人,则快马加鞭地赶往山东。
决定严党生死的一役,终于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