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背景和家世,一个严党官员之女,为什么独独看上你?为什么他的家族愿意将女儿下嫁给你?你已经被欲望征服了,你该知道这些人聚在这里是为了什么。扪心自问,你罔顾戚将军和俞将军的栽培,在这件事上继续犯浑,不说能不能保住你父亲的命,你母亲和姊妹前途也将未卜,就是你自己恐怕也难保。”
就在高礼说这些话的时候,张嬷嬷带着一队穿着戚家军标识的亲兵队走进了大院。
“小姐,我已向戚将军请示过,俞白俞大人正在来的路上。”张嬷嬷等高礼说完这些话,上前拱手道。
高邦媛不慌不忙:“姑姑辛苦了,先坐吧。”
“不急着坐,等俞大人来,有些事再想问,恐怕也问不清了。我以为,小姐应该现在就请那两位过来,当面质问,将事情讲个清楚。”
李衮双目一滞,紧紧地盯着高邦媛。
从刚刚愤怒又惊吓的情绪,现在又变得冷静淡定,高邦媛仿佛经历了很多,也想通了一些事,闻言便道:“好。”
被亲兵队押着进来的是陈慧珍。
“慧珍!”
李衮喊道。
但陈慧珍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只从眼神里都能感觉到,那是失望和嫌弃的情绪。
高邦媛静静地望着陈慧珍。她脸色苍白,神情却没有特别惧怕。高邦媛说不上来什么,看到她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刚平息下去的怒火又翻滚出来。
嬷嬷朝着几个亲兵使了个眼色。
亲兵走到李衮面前,“大人,俞白俞大人的意思,请您全程旁听,否则便叫小的们请大人您回去。”
李衮沉声问:“为什么?”
“俞大人说,若大人您有此问,请您扪心自问。”那亲兵望向李衮的眼神,充满不屑和鄙夷。
李衮愧疚地低下头。
这时,嬷嬷走到陈慧珍面前,居高临下地问:“你傍晚来这里做了什么?谁指使你的?那药从哪里来?”
陈慧珍并不慌乱,慢条斯理地回道:“姑姑所问得话,我一句竟也答不上。但我有句话想告诉姑姑,我乃官人之女,我父亲是当朝宣慰司同知,正四品朝廷大员,我乃官员之女,似乎不该得到这样的待遇。”
“牙尖嘴利!”张嬷嬷将那包从她身上搜出来的药包,以及暖英身上的药包都摆在案上。
“暖英身上这包是你给你,我知道你会抵赖。但你身上这份药包,总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