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办过一件半件的事情?就是不把你填进陪嫁名单里,想给你许个好人家,你就包藏祸心,暗暗嫉恨,倘若你是我家的丫头,说不得要你死个百八十遍了!”
暖英脸色苍白,反驳道:“你犯不着往我身上泼脏水,是谁干的保准跑不掉。你说你给我的是治病的药包,谁知道呢?可从你身上搜出来的药包,却确确实实是谋财害命的,你抵不了赖!”
“你说我身上的药包是谋财害命的,你为何如此笃定?莫非是你塞到我身上的?”陈慧珍咄咄逼人,忽然转头朝着俞白行了一礼,“俞大人,有件事埋在我心头很久了,我一直顾念着她们主仆情谊,不愿多生事端,一直没有说出来。可如今暖英心狠手辣,竟想置我于死地,我也不能不说出来了。大人可还记得高小姐前几日生的那场大病吗?”
她这话一脱口,暖英脸色急剧变化,张口结舌,难掩惊慌之色。
俞白镇定地望着她:“记得。”
“其实高小姐不过得了一场小小风寒,吃一两剂药也就好了。但连续拖着好几天才有起色,身体亏损不少,大人就不觉得奇怪吗?都是高阁老家里的大夫给诊脉,开方必然没错,高小姐也一直在谨慎将养,为何不好?”
“没,没没小姐,您不要听她的”
暖英的话被陈慧珍冷厉地打断:“高小姐的病迟迟不好,是因为药没用对!有人嫉妒高小姐天降良缘,却不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便将药方里最重要的一味药材拿掉,还填补了些别的东西!暖英,当初我还不懂你为何找我要那两味药材的目的,后来想想才明白过来,高小姐的起居饮食都是你料理,这件事,你如何解释?”
“你你血口喷人我没有,我,我真的没有”
“我还没说是你,你自己就跳起来将这屎盆子扣在自己头上了。”陈慧珍忽然转身望向俞占鳌,言辞依旧锋利:“当时我看你看俞占鳌的眼神就觉得不对,可没有细想。后来有一天在于府后院见你躲在角落里盯着俞占鳌,就觉得你对他有点情愫。你心里嫉恨高小姐不帮着撮合你和俞占鳌,不愿她的病好,一心想要谋害她!”
陈慧珍望着抖如筛糠面无人色的暖英,冷冷笑着:“那时你就包藏祸心,如今高小姐即将大嫁,迟迟没有将你填入陪嫁,你更是愤恨不忿,肯定在打别的主意。借着向我讨要良药方子,却替换成害命的毒药,你一个人不想好了,大家都甭活着,都说最毒妇人心,依我看,暖英你的心还要更毒几分!”
暖英一句话都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