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应该都不小了。
我见兽嘴铃铛表皮相当温润,宝光四溢,可见尽管情况一直很危急,死胖子还是像伺候婴儿一样将它给喂得很饱,不由感叹这货真是人才。
三叔公见到兽嘴铃铛之后,立马从行囊中拿出来一个玻璃罐子,里面盛满了血。
不过,这血有一些乌红,比人的鲜血腥味重太多。
他赶紧将铃铛给放了进去,盖上了盖子。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正常情况之下,东西丢进血里,根本看不见,可我透过玻璃罐,却能清晰瞅见血中的兽嘴铃铛和之前三叔公给我们展示过的树皮,它们在血液里浮沉,如同活物,似乎在贪婪接受血液的滋养。
我皱眉问。
“这就是你从粤省取过来的镇物?”
三叔公点了点头。
“对。”
我又问。
“这是什么血?”
他瞅了瞅四周,见没人在听,低声对我解释。
“深海老蛟鱼血,加了秘方炼制的,只要密封的好,一直不会挥发,这样就无需用人血养着旬夷妖树了。”
我想起尸灯拜月墓里的琉璃宝盒内壁之处,也有血粉,心中震颤不已。
莫非那血也是深海老蛟鱼血,自东周末期开始就一直滋养着旬夷妖树,直到廖小琴等人进去打开,它才干涸?
这玩意儿会吸水,怎么又吸不干深海老蛟鱼血?
我再问三叔公。
“它是不是真能让土地百里干涸?”
三叔公摇了摇头。
“我知道的,之前已全讲过了,你想要了解更多,等小主醒来问她。”
半天之后,船已经到了苏北连云港,众人上岸,将廖小琴紧急送往了医院。
医生检查了一番,皱头直皱,有些怀疑地看着我们。
“手臂全是划伤,血糖又低,她怎么弄成这样?”
看样子他在怀疑我们对廖小琴囚禁折磨。
我赶忙解释。
“她脑子有问题的,最近几天没人在家,她自己拿刀划手,还饿肚子,等我们回来就已经这样了。”
董胖子带着哭腔。
“姐,下次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医生,你一定得救救她。”
医生见董胖子情真意切,打消了疑虑,说这种情况都不知道要多久才能醒,让我们缴费办住院手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