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赶紧推她过去救治了。
三叔公留下来照顾她。
我们在医院附近宾馆开了房。
文姐给我们留了一个电话号码,笑意盈盈。
“小孟、小胖,我要走了!”
“姐很高兴认识你们,以后要有事,只要一句话,我一定赶到。”
虽然才同行几天,但大家一起经历多次生死,倒真有一些舍不得。
毕竟,谁也不知道下次是否还能活着再见面。
我对文姐说:“姐,你可能对别人介绍的医生已经麻木了,但昌市嘉言路徐氏医馆的徐清果大夫,你一定要去找她治病,请相信我一次!”
文姐见我说得郑重。
“好!我会去!”
她伸出手,与董胖子握手告别。
当我也伸出手来之时,文姐却张开双臂,嘴角上扬,秀眉一挑。
“抱抱?”
我张开手去抱她。
董胖子在旁边瞪大了眼睛。
“这就有点过份了!文姐,雏鸡虽然营养价值高,但吃起来并不得劲!”
文姐冲他翻了一下白眼,嘴巴附在我耳边,吐气若兰,低声说:“在密室你不是急吼吼想要姐么?我晚上的车,等下空了来车站找我呀。”
我:“......”
文姐咯咯直笑,拍了拍我肩膀,弯一弯手掌。
“行了,不逗你了,姐走了,拜拜!”
她婷婷袅袅地离开了,宛若在大壶山岛她婷婷袅袅地来。
白天我们无事。
阿东难得来一趟大城市,拿着三叔公给他建禹公庙的钱,去挑选摆开工宴时需要的烟酒饮料。
我和董胖子则去海丰港找了一家古玩铺,先拿了蚣蝮青铜牌出来问价。
对方瞅了一会儿,对我们说:“宋朝的老东西,这种蚣蝮造型确实比较少见,搞杂项的人应该会很喜欢......它有传承么?没有的话,我出八千块。”
我又拿出了那枚东珠。
“您再瞧一瞧这个。”
本来古董店一般不收珠宝,但这地方是海滨城市,珠宝市场相当成熟,古玩店也愿意收。
老板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东珠?!”
他拿着放大镜,反复端详了好久,情绪有些激动。
“不瞒你们,这是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