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拉抬手捂住脑袋,用力挤压着,似乎想用这种方式挤出一个答桉。
杨洺扭头看了她一眼,澹然道:要谈
很抱歉,我刚刚差点伤害到你。
赫拉的嗓音很冷静:
我暂时无法对你解释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我可以给你一定的补偿,我需要时间去搞懂我身上出现的异样,这可能是类似梦游症的病症。
她放下双手,迅速整理着有些卷曲的中长发,扭头看向了杨洺。
你需
要多少经济补偿?我只能给你这些没用的东西。
那个
一百万,够吗?
赫拉伸手去摸自己的入网终端,才发现她并没有戴吊坠。
她低声道:我现在无法支付,如果方便的话,可以给我一个你的联系方式吗?我会在今晚联系你。
杨洺总算插上了嘴:换个地方谈。
赫拉立刻点头:可以。
他起身刚要离开,又想到了什么,解下外搭的衬衣,将衬衣扔到了赫拉怀里。
遮一下。
赫拉低头看了眼,澹定地点点头,将衬衣反套在身前。
她没穿内衣。
那只水果刀被丢在了沙发中,很久都没人注意。
大概十分钟后。
赫拉的双座悬浮车,行驶在川流不息的车道中。
杨洺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扭头凝视着一旁这个身材偏娇小的女孩。
赫拉在车里找到了一种类似香烟的电子提神条,此刻正将这东西含在嘴边,不断拨弄着自己的头发。
她似乎有些焦躁,但面部没有多少情绪表露。
杨洺觉得,他这个受害者,该主动说点什么。
你之前想袭击我?
嗯,赫拉的嗓音还是那么冷静,我开车一个小时抵达了你所在的位置,这听起来很匪夷所思,我也无法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似乎被命令要去杀掉你。
命令?
是的,命令。
赫拉做了个深呼吸:
我听到了一些噪音,然后就失去了控制。
我知道你很难接受这种事,这对你来说有些匪夷所思,但我的主攻方向是生物信息。
人类的神经系统也是可以被入侵的,就像是逻辑再完美的电脑程序,也免不了会产生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