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最近刚做的课题,我怀疑是我做实验时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我刚刚回想细节,发现了很多可疑的点,比如,我是如何隔着两百公里的距离,就直接确定了你所在的方位?这种信息是如何传递到我大脑的?而且,我大脑为什么会听从对方摆布?
杨洺饶有兴致地问:你接触过什么奇怪的生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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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赫拉开口说了句,又补充道:我记忆中没有。
哦,为什么要强调记忆?
我缺失了三个月到半年的记忆。
赫拉扭头看向杨洺,皱眉道:
虽然我现在对你怀揣愧疚和歉意,但你不能一直问我这些很私人的问题。我到家后会立刻给你一百万新联邦币,这件事就当没发生,可以吗?我需要你帮我保守秘密。
杨洺笑道:那可是另外的价钱。
赫拉的手指停在了一键报警按钮前,轻声问:你是要勒索我吗?
好吧,这是个玩笑。
杨洺比划着双手:
你难道不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吗?你现在表现的比我还要冷静。
慌乱与恐惧是人类最无能的情绪。
赫拉轻声说着:
这一百万不是白给你,你要帮我弄清楚这件事的原因,既然有人试图通过控制我的方式要杀你,那对方应该还会以你为目标。
我需要知道,谁想让我变成杀人凶手。
杨洺皱眉道:你想利用我?
赫拉澹定地说着:不然我为什么会直接开出一百万这样
离谱的报价?你的钱是大风刮过来的吗?
杨洺抬手敲了敲眼镜:有人说过你很奇怪吗?
我的同事背后称我是蜥蜴女。
蜥蜴?
冷血动物的意思。
赫拉双手握住方向盘,勐地踩下电门,催促这辆悬浮车快些前行。
杨洺的眼镜上,律给出了一条条信息,都是与赫拉相关。
其中有一条信息很有意思。
赫拉十八岁时,也就是大概七八年前,她空降到了第三综合大学的生物信息专业,在此之前的一年时间,她的信息一片空白。
她没有参加任何入学考试,这引起了部分学生不满,但当赫拉展露出她的科研实力,这些声音迅速消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