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密布的眼中闪过快意,“我不会看着她误入歧途!她是我的!她是我的!你们抢不走!”
柳婆婆很快意识到这种对妖丹的古怪控制并不需要行动力作支撑,而是与意念有关。
她立马掐紧蛇首杖,蛇影自杖头涌出,观其架势,显然是要杀了这个聒噪麻烦的小畜生。
游苏见状也没有制止,他没杀羽潇然也是担心羽挽月不会配合所以留一个后手,但既然羽挽月觉悟甚高,那么这位被师妹越境打败的金鹏圣子便再无存在的必要。
“别杀他”
令二人没想到的是,主动为羽潇然求饶的竟是羽挽月。
“羽师姐!我知道你是被迫嫁给这个畜生的!你不方便杀,我来替你下手!”柳婆婆望向羽挽月的目光染着痛惜,蛇首杖再次高高举起。
“不要!”羽挽月惨白面容因痛苦泛起病态的潮红,“杀了他,也无济于事”
她忽然用尽力气扯动唇角,竟在剧痛中露出一丝冷艳的笑,“况且我为何要让他痛痛快快死?”
这笑如破冰的寒梅,藏着百年压抑的戾气。
游苏见状瞳孔微缩,总觉得这女人此番重生,像是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那当如何?”柳婆婆蹙眉反问。
可羽挽月并未先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呢喃道:“柳师妹今日细想,才知我们以前来往的信笺都是他从中作梗若是信中有中伤之言,那绝非我的意思”
这对好友百年前分别时相约信笺来往,起初传信内容亲切,两人在信中勤奋互勉。可渐渐地信中内容便愈发疏远,羽挽月的来信中暗示两人已是云泥之别,颇有断绝关系之意;柳婆婆的去信则更是指出两人已是形同陌路,不必再有联系。
两人皆对关系修复抱有希望,可却真的再没收到对方的回信,逐渐也心灰意冷。再加上都各有事业,羽挽月更是常常被软禁,让本就相距遥远的两人竟真的没再联系,昔日友谊好似也被百年时光风化成尘。
如今回头再望,才知都是这羽潇然对羽挽月的病态控制欲所酿成的悲剧。
柳婆婆苦叹一声,“他刚刚说的,我在外面都听到了但你欲对我蛇族出手是实,我不可能不怨你。”
“理应如此”羽挽月惨笑着。
柳婆婆抬眸望去,眼中痛惜依旧,“赎罪之事容后商议,先替你摆脱控制才是。你可知该怎么做?”
“她不可能知道!”羽潇然狰狞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