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先作答,“我爹不可能教她!我都不知道怎么解,她凭什么知道!”
“我的确不知道”羽挽月讥诮出声,“但是圣子殿下你七岁时我就教过你,面对问题,正确方法可能只有一个,但解决方法有许多个”
羽潇然的笑容霎时僵住了,他好似也回忆起了年幼时这位娘子老师对自己的教诲,彼时的她还没有这般厌恶自己,反而将他当做了那个压抑环境下缓解痛苦的良药。
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变了呢?
是从自己开始接受不了她的管教开始?
是长大后的自己发觉她看向自己的眼神里已没有小时候那种亲切,反而是疏远和畏惧开始?
还是他无论如何,也从她的眼底找不出半点爱意开始?
可她不是自己的妻子吗?她为什么要怕长大后的我?
自己从小就眷恋上了她,可她凭什么不喜欢自己?她不过是从那个乡下祖地来的贱种,她有什么资格拒绝自己?
想到这些羽潇然羸弱的身子就止不住地颤抖,余光却瞥见了什么而瞬间回神,喉间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游苏!你个畜生快松开!你别碰她!”
游苏被他撕心裂肺的嘶吼吓了一跳,望着依偎在他怀中的虚弱仙子只觉无辜。
他方才给羽挽月斩断了锁链,羽挽月虚弱至极自然顺势扑倒,他不过好心顺手扶一下,也要因此挨一顿骂?
“让我松开,不如让你自己松开。否则我若松了,她不是得摔个重的?这张脸摔坏了,心疼的还不是你?”
游苏也不生气,毕竟想到自己抱着的是这圣子的仙妻,那这圣子狗急跳墙也是应该。
虽然很想再气一气这疯狗圣子,但他终究以正人君子自居。
可当他正侧身想将羽挽月送入柳婆婆怀中时,却猝然感到胸襟一紧,竟是被羽挽月攥住了。
他有些错愕,端详着羽挽月这张破碎感十足的仙靥:“挽月长老这是何意?”
谁知话音一落,羽挽月突然扯断胸前衣带,露出淡金色的内衬。
“游公子可愿借我一道剑意?”
她的喉间泛起苦涩,声音轻得像是火山口将熄的残焰。
可不知为何,游苏竟从这虚弱至极的声音中听出些隐隐的兴奋,就像是做坏事时那压抑不住的心跳。
“什么意思?你说什么什么叫借一道剑意!羽挽月,你到底想干什么!我警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