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厌恶极了他还请游公子帮我,挽月自有回报”
游苏心道果然,这女人借剑意破妖丹而已,却要用金翅将两人裹得密不透风,还要扮出一副引人误会的暧昧姿态,分明是要用最狠的方式,在羽潇然的心上剜下最痛的一剑。
所以借剑破丹是真,借剑‘杀’人也是真。
凶兽嘶吼般的背景音愈发狂暴,羽潇然正在外面疯狂扯动着锁链,额角撞在地面上迸出血花。他听不见里面的谈话,却足以猜得到里面发生着什么。
“游苏!我要杀了你!你放开她!滚出来让我杀了你!她是我的!我的!你不准碰她!”
游苏想着这圣子竟敢觊觎蛇族美色,自己这也算是以牙还牙,正听得起劲之时,忽觉掌心发烫,羽挽月趁机引着他的手按向小腹。
玄炁剑意刺入妖丹的刹那,她浑身痉挛着弓起身子,染血的贝齿却咬住少年衣襟,将痛呼化作婉转低吟:“游公子轻些”
这道声音她再没遮掩,就连柳婆婆都听得一清二楚,让她更感羞臊万分以及自责不已,暗想着今日之事绝不可让大小姐和二小姐知晓,毕竟从剑下留情开始,就都是她的私心作祟。
“羽挽月!游苏!”羽潇然的声音已不似人声,他疯狂捶打着铁链,瞳角渗出血泪:“我要剜了你的心!抽了你的骨!把你爱的女人通通——”
诅咒戛然而止,柳婆婆的蛇首杖重重敲在他天灵:
“聒噪至极,禁言看着便是!”
谁知金茧里又传来一声娇吟:“柳师妹,别对他施禁言咒,让他骂便是没用的男人,也只能动动嘴皮罢了”
柳婆婆这般年岁也没见过这般刺激的场面,却也依言撤下禁言咒,倒像是也觉得看着这小畜生痛不欲生的模样解气得很。
金羽帘幕骤然泛起涟漪,游苏看见女人唇角勾起的弧度,那是他从未见过的狠戾与畅快。
他竟也受之感染,生起了报复之心,高声问道:
“挽月长老,不知我这墨松剑比之你金鹏族的金羽剑孰强孰弱啊?”
羽挽月闻言美眸微张,诧异看向游苏,却见少年表露坏心思后略显窘迫的表情又忍不住轻笑出声。
她忽地凑上来,将少年因不好意思而挪开的脸扳正,她染血的红唇更显娇艳,距离游苏只是毫厘之间。
“我没试过金羽剑,但料想那废物定没有游公子的墨松剑厉害否则我怎会找游公子借剑,而不找他?倒是公子,千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