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却莞尔一笑,“原来游公子也会慌乱。”
“我——”
游苏话刚出口,就又被羽挽月截断:“这是金鹏族的禁术,锁炁钉。”
听到正事,游苏只好保持这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听女人说下去。
女人喘息虚弱,温香扑面:“说是钉实则是种禁制这点说来话长,我怕我撑不到那时,我们先办正事。”
羽挽月竟将半褪的纱衣褪至肩下,玉色肩胛上蜿蜒的羽毛纹路在玄炁激荡中若隐若现,却也露出大片肤光。
“你先说正事是什么。”游苏挪开视线,自然不好意思一看再看。
“简而言之,此禁制已在我体内根深蒂固,伴随我一身修为。彻底根除之法我并不知晓却有一法能为我减轻痛苦,不必再受制于他”羽挽月呵气如兰,染血的唇几乎贴上他耳垂,“游公子是化羽境,已会玄炁化形我想让游公子化炁为剑,替我在妖丹上开一个口子。”
“口子?!”游苏惊觉掌心被羽挽月攥得更紧,女人的指甲几乎掐入他的腕骨,“自毁妖丹意味着道途尽毁,这可不是开玩笑!”
“不是自毁妖丹所以不必太深,只需让里面的玄炁能流失即可游公子的剑法我已领教,我相信你能把握。”
“就算妖丹能痊愈,那你百年苦修岂不是也付诸东流?”游苏并非怜惜此女,却是十足震惊。
“负伤的我不是更能博得外人信任?”羽挽月的指尖划过他握剑的手背,冰凉的触感让游苏浑身一颤,“既是装作弃子,那便该做到位些”
游苏心中霎时掀起惊涛骇浪,他怎么也没想到这女人为了摆脱控制能狠到这个地步,这股豁出一切的决然竟也感染到了他。
“我会帮你,但后果自负。”游苏并指为剑,咬牙将玄炁化作细如发丝的剑芒,点在女子心口。
“嗯”
一声突兀的嘤咛惊得游苏手抖,剑意险些刺偏。羽挽月却趁机揽住他后颈,金翅剧烈震颤着发出簌簌轻响,从光茧外看去,倒像是承受不住某种冲击。
“你故意的?”游苏抵住她额间,却见那对凤眸里凝着破碎的快意。
“隐忍百年,总要悉数奉还。”羽挽月指尖划过他紧绷的脊背,语气轻得像在说旁人的故事,“那年我第一次拒绝他,他借故让族老惩戒于我,事后他假惺惺送来丹药,实则是将烈阳酒泼在我刚被拔羽的伤口”
女人气若游丝,“我不是他的东西,我不喜欢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