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灼痛,本来快痊愈的伤势又复发了。
赵颢去势甚急,还是旁边的陈守眼疾手快,用力拽住了赵颢,随即托着赵颢的胳膊原地转了个圈儿,卸去了力道,赵孝骞才没被撞倒。
赵颢莫名转了个圈,脑子有点懵,站在原地发呆。
陈守惶恐地躬身赔罪:“殿下恕罪,世子在燕云受了重伤,实在受不了力,末将情急之下故而无礼冒犯”
赵颢这才醒过神来,露出懊悔之色:“哎呀,是本王冲动了,我儿回来,本王高兴得有些忘形了,陈守,你没错,干得好,下次见本王这么冲动,你一脚把我踹飞也不怪你。”
说着赵颢上前打量着赵孝骞,父子俩目光对视,同时露出了笑容。
“回来了?”
“嗯,回来了。”
“伤好些了吗?”
“快好了。”
“走,回家。”
父子俩没有太煽情的对话,仿佛闲聊家常似的,然而几句话里,久抑的感情却已找到了发泄口,顷刻间似已道尽,又似未尽。
王府银安殿,赵颢牵着赵孝骞的手走进来,丫鬟们一脸喜意地奉上茶水点心。
赵颢下令王府设宴,为赵孝骞接风,然后屏退了殿内的下人。
当银安殿只剩父子俩时,赵颢勃然变色,指着赵孝骞立马翻脸了。
“竖子!混账东西,老夫叫你不要回京!不要回京!你听不懂老夫的话吗?你难道不知这是自投罗网?”
赵孝骞突然被骂,脑子有点懵:“不是父王,说好的父子情深呢?孩儿才刚进门就挨骂”
“你活该挨骂!”赵颢气得不行:“大好的局面,被你全毁了!老夫问你,你回了汴京,燕云的兵权怎么办?”
赵孝骞正色道:“自然是有德者居之”
“我尼玛!”赵颢气得差点晕过去。
双目赤红,赵颢努力地深呼吸,闭着眼不停地喃喃念叨:“亲生的,亲生的,老夫当年自己造的孽,怪不得别人,认命吧,认命吧”
一脸失落地瘫坐在椅子上,赵颢此刻意气尽丧,颓然叹息:“罢了,咱父子俩从此以后便认命吧,子孙世代被圈养在王府里,无论谁当皇帝,高兴了赏赐咱们一点,不高兴了全家都砍了”
见赵颢快被自己气死了,赵孝骞不得不劝慰道:“不至于的,父王,你乐观一点”
“我乐尼玛!”赵颢剧烈喘息,一张肥脸都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