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煞白。
赵孝骞只好低声解释道:“父王不必担心燕云兵权旁落,它一直在孩儿的掌控中。”
赵颢终于平复了情绪,望向他道:“什么意思?”
赵孝骞自信地笑了笑,道:“燕云驻军十万将士,从上到下皆是孩儿的老班底,朝廷就算换了主帅,一年半载内怕也掌握不了这支军队。”
“至于一年半载后,频繁的人事调动的话,兴许这支军队会变样,不过咱父子若在这一年半载内干不出个名堂,就真认命算了吧。”
赵颢赫然睁大了眼:“你有把握这支军队一直在你的掌控中?”
赵孝骞想了想,道:“孩儿不敢说大话,至少半年内有这个把握,兵权不会轻易落于旁人之手,朝廷的调令到了军中,种建中和宗泽自会周旋。”
赵颢顿时眉开眼笑:“半年,哈哈!半年足够了!若是半年内咱父子还干不出名堂,不如一人找根绳子自挂东南枝吧。”
赵孝骞好心地补充道:“以父王这吨位,绳子怕是不够,孩儿不才,愿研发一种名叫‘钢丝绳’的东西,此物结实,可悬重物,实在居家旅行,上吊求死必备妙物”
“滚!”赵颢心情突然变得极好,大声笑骂道。
随即赵颢表情一变,有些沉重地道:“你这次回京终究还是冲动了,你在京中不知会被多少人盯上,官家如今对咱父子已生猜忌,为父担心会对你不利。”
赵孝骞笑了笑,道:“无妨,官家已赐下丹书铁券。”
“这玩意儿管用?”赵颢皱眉,他对这东西同样充满了不信任。
“至少官家在世之时是管用的,他自己赐下的东西不可能反悔,若官家不在世了,咱们父子也就不在乎它管不管用了,对吧?”
赵颢欣慰地笑了:“没错,是这个道理。”
赵煦在世,赵孝骞顾念曾经的君臣情分,自愿被封印。
若赵煦驾崩,那么,对不起了,世上再无值得我效忠之人,这大好的江山,别人坐得,我为何坐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