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上月朕收到不少御史奏疏,参劾你父王道德败坏,伤风败俗”
赵孝骞大惊:“啊?”
“你父王平日性喜勾搭汴京城里的寡妇,已有不少风言风语传到朕耳中,如今更是过分,他居然勾搭有夫之妇,而且人家的丈夫还是朝官,有开封府的判官,户部度支司的主事,御史台的监察御史”
赵煦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道:“别的倒也罢了,勾搭监察御史的婆娘,你父王咋想的?朕很不解啊,谁不知御史的嘴臭,无理都要蛮缠三分,他居然敢勾搭御史的婆娘”
“令尊真是一点都不挑食啊。”
赵孝骞一张脸都涨成了猪肝色,人都快钻桌子底下去了。
“孽父,孽父啊!”赵孝骞痛心疾首。
“不至于,不至于的,你这说法过分了噗!”赵煦没忍住,笑喷了,随即很快调整表情,恢复了严肃的模样。
“就是道德方面,嗯,稍有瑕疵,子安有空劝劝你父亲便是。”赵煦强忍着笑道。
“官家,这爹我不要了,官家下旨把他关进猪笼游街沉河吧。”赵孝骞叹道。
“哈哈呃,不行不行,朕怎忍对王叔下此重手,你多劝劝,多劝劝”
“主要吧,勾搭有夫之妇也要看准对象,尽量别招惹人家监察御史的婆娘,御史那帮人,朕都惹不起。”
赵孝骞没精打采地坐在赵煦对面,完全没心情吃灌汤包了。
今日早上回京,与活爹短暂聚了一会儿,他干的那点破事儿赵孝骞还根本不知情。
没想到自己离京这段日子,活爹干了这么多伤风败俗的事儿。
可别又说什么自污声名,麻痹君臣的视线和印象之类的屁话,赵孝骞现在根本一个字都不信。
他就是个老色批,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