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了四个多月,也不知他在扬州过得怎样。”
苏二娘不忍姜璃劳神,便主动挑起话题。
出乎她的意料,姜璃一改往日的态度,略显冷漠地说道:“他过得如何与本宫何干?”
苏二娘微微一怔。
身为姜璃最信任的人之一,她很清楚公主殿下对那个年轻的同知有多看重,甚至可以说以前姜璃从未给予一位年轻俊彦那么多帮助,而且通过几次旁敲侧击,她渐渐察觉到姜璃对薛淮的态度不止是盟友那么简单。
尤其是薛淮临行前送给姜璃的那首词,她几乎每隔两三天就会拿出来观摩一阵。
想到那首词,苏二娘猛然间回忆起来,上次姜璃欣赏那首词好像已是五六天前的事情。
身披纱衣的姜璃换了个姿势躺着,虽然没有成熟女子的气韵,出众的外貌和身段依旧在不经意间勾勒出一幅美人图景。
她冷哼一声道:“一走好几个月,本宫连封书信都没见到,亏得临行前本宫告诉他那么多机密,又让人去江南照看他。”
苏二娘这才明白过来,她忍着笑意说道:“殿下,薛同知又非公主府的下属,而且他刚到江南面临千头万绪,一时之间难以清闲。等过段时间他在扬州府坐稳同知之位,必然会来信向殿下述说别后详情。”
姜璃不是不懂这个道理,但她依然觉得心情很不爽利,先前代王在她面前发狠要对薛淮如何如何,她还得绞尽脑汁帮薛淮斡旋,那家伙却几个月时间连句问候都没有,简直岂有此理。
“算了,我不和他一般见识。”
姜璃坐起身来,看向苏二娘问道:“近来京中可有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苏二娘亦按下遐思,拣了几条重要的消息简略陈述,又道:“对了,殿下吩咐的事情已经办妥,镇远侯之子夜宿风月之地与人争风吃醋,最后和人大打出手闹得一地鸡毛,被监察御史参了一本。据说那位小侯爷回府后被镇远侯绑在树上抽了一顿鞭子,接下来准备送去他九边磨砺。”
“镇远侯是个聪明人。”
姜璃悠悠道:“当初秦章让薛淮磕破额头,现在本宫还他一顿鞭子算是两清,此事到此为止吧。”
“是。”
苏二娘心中暗道,殿下果然是个记仇的性子,薛同知只能自求多福了。
便在这时,一名女官脚步轻缓地走进来,躬身道:“启禀殿下,江南来信。”
姜璃眸光骤亮,随即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