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大雪封山,牛羊马匹冻毙无数。”
“待到开春,无论是匈奴还是女真,定然都会对宁国发起进攻,宁和二十年不会好过的。”
“平阳那边,若是没有你坐镇,我心里不踏实。回去的时候,把房家那小女儿带上吧,房德那老头子平日里最宠她了,还有罢了。”
“女真那边能灭,就灭了吧,毁其宗庙,绝其苗裔,彻底除了这个后患。”
“我知,你是个神医,便是再麻烦的病,你也能给救了”宁和帝抬头望天:“现在的宁国,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患者,早已病入膏肓。”
“若是能救,你便救一救”
“若是救不了”
“那便”
掀了这天。
宋言离开了。
独留宁和帝一人立于雪地之间。
“主子,该回去休息了。”魏良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宁和帝身旁,浑浊的老眼中闪过一抹痛惜。
宁和帝吐了口气,转身往寝殿走去。
忽地,他停下了身子。
脸上闪过一抹痛楚,然后便剧烈的咳嗽起来。
手下意识捂住口鼻,待到咳嗽平息,手掌挪开,掌心处便只剩下一点点猩红。
随意擦拭了一下唇角的血迹,待到再次抬头,宁和帝似是又恢复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他,总归还是要再撑个几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