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攻,而张淮深只是说时间还没到。
虽然他这么说,可民夫们已经没有再挖掘投石,而是不紧不慢的在城外种起了地。
现成的耕地经过一把火烧荒,加上酒居延送嘉麟送来的种子和农具,六千民夫开始慢悠悠的春种,播种了一片又一片。
望着自己的土地被归义军麾下民夫耕种,不少守军都攥紧了拳头。
归义军摆出的架势,明显是要和他们打持久战。
哪怕番兵们知道城内柴火、粮食、淡水都十分充足,可心底却始终有些心虚。
“娘的,这民夫都把城西的几万亩耕地种完,朝我们这边种过来了!”
一名索氏校尉策马来到南城营盘阵前,嘴里骂骂咧咧。
索勋闻言皱眉,瞥了他一眼后,此人才闭上了嘴。
见他闭嘴,索勋往西边看去,果然看到了民夫正在往他们这边种地。
由于有床弩的威胁,因此他们种地都是在护城河一里外耕种。
姑臧城外有三十余万亩耕地,哪怕在护城河一里外耕种,却也有十余万亩耕地能被他们使用。
这些日子,嘉麟不断派出民夫运送粮食到前线,民夫基本都被张淮深留下了。
眼下民夫的数量早已突破万人,搭配数千匹挽马,耕种十余万亩有些吃力,但这些粮食一旦长成,归义军又能平添一笔军粮,索勋虽然急躁,却也明白这个道理。
“有军令立马告诉我!”
索勋调转马头返回本部的营盘内,而这样的场景不仅仅在城南,同样发生在城北的李仪中所部。
哪怕就是张淮深的本阵,这些天也有不少浮躁之声。
唯一足够平静的,兴许就是马城河对岸,东南方向的刘继隆所部了。
刘继隆每日带着精骑们在外放马,时不时打些野味来打打牙祭,日子十分平静,军中也没有什么浮躁之声。
毕竟他麾下的精骑,多是山丹和鄯州精骑,只有二百张掖精骑。
山丹和鄯州的精骑,早就被他训练的如臂使指,对于他的军令也从不质疑。
刘继隆既然与他们说安心等着,那他们自然就安心等着了。
相较于他们,城内的番兵却渐渐浮躁,每日在城头对外叫骂。
只是距离相隔太远,归义军的将士们根本听不到他们在骂什么。
饶是如此,却还是有不少归义军将士在阵外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