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该是段良缘,结果却被白敏中搅合,被万寿公主截胡了。
本来可以好好的娶五姓女,谁知道被塞了个活菩萨。
有新城公主和韦正矩的案例在前,对于这些名门子弟来说,娶公主跟被断了生路没区别。
一时间,刘继隆都有些同情此人了。
“这人是谁?”
“范阳卢氏南祖的郑颢、郑奉正。”
随着他开口询问,封徽也老实交代了此人的姓名。
刘继隆听后啧啧:“我若是他,恐怕与白敏中不死不休。”
“呵呵”封徽也偷笑道:“正因如此,他必然会置白敏中于死地,且不会被收买。”
“这倒是。”刘继隆颔首,随后起身道:
“我这就去找高进达,让他派人把白敏中贩卖口马的情报交给郑颢。”
“嗯,郎君慢去。”封徽笑着颔首,刘继隆见状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惹得她脸颊俏红后方才离去。
待他来到正堂,不多时便把封徽的建议告诉了高进达。
高进达听后眼前一亮:“若是如此,那我现在便知会西道诸州官员,暂停口马贸易。”
“不急。”刘继隆安抚道:“先把已经在路上的一万多人安置好,然后再沉寂两个月。”
“是!”高进达听后离去,急匆匆去操办此事去了。
往后一个月,高进达一边忙碌秋收的事情,一边忙碌知会山南西道各州县官员,确保万无一失。
待到十月中旬,随着陇右各州县粮食入库,各州县连带鄯州的图籍都交到了刘继隆的手中。
在十月末的常议上,刘继隆也见到了多日未见的李商隐。
他皮肤呈小麦色,少了几分病气,多了几分健康。
“义山倒是健康了不少,比刚来陇右时精神太多了。”
“如何,组织公田开辟和夏秋两收是否辛苦?”
刚刚入座,刘继隆便点了人群之中的李商隐,李商隐闻言也笑着作揖道:
“忙碌几个月,体验了百姓的辛苦后,便觉得身上这点忙碌不算什么了。”
过往李商隐在其它藩镇任职,大多都是做些参军和文书的事情,枯燥乏味。
这次来到陇右,虽然被丢到长乐县辛苦了几个月,可他也能看出,张昶和刘继隆是在锻炼自己,因此忙的不亦乐乎。
只是忙碌归忙碌,他还是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