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甚至连自己的子嗣都没有。
想到自己经历的这些,郑颢又如何不气愤?
倘若当年他迎娶的是卢氏女,如今恐怕早就在相位理政久矣。
郑祗德瞧着郑颢生气,除了长吁短叹,却也不敢说什么安慰的话。
他性子怯懦无刚,不然当初也不会在白敏中三言两语间,便同意了郑颢与公主的婚事。
他知道郑颢对自己有怨,但他也实属无奈,谁让他们家被皇家盯上了。
“这些话,日后还是不要说了,小心隔墙有耳。”
郑祗德小心开口,郑颢却生气直接推开了窗户,对外叫嚷道:
“想要听什么?某皆说给你们!”
“你这是干嘛?!”郑祗德被吓得不轻,连忙上前关上了窗户,恨铁不成钢的看向他:
“莫不是要某陪你同去否?”
“某从未有这般想法。”郑颢双手攥紧,深吸几口气道:
“夜深了,阿耶回去休息吧。”
瞧见郑颢这模样,郑祗德只能叹了一口气,随后摇头走出了他的院子。
在他走后,郑颢便无力坐在榻上,连喝酒的兴致都没有了。
他在榻上坐了许久,直到屋外传来脚步声,他才将目光转向了屋门。
“郎君,有人请某将此物交给郎君,请郎君悦目。”
“进来吧!”
听到屋外的话,郑颢只当是谁又给他送礼了。
随着他话音落下,屋门被推开,一名三旬左右家仆走入屋内,手里拿着一本用油纸包裹的文册,以及一袋沉甸甸的东西。
“是五郎啊”
郑颢叹了口气,瞧着这位自己昔日的书童,随后又看向他手中的东西。
“郎君,这里有十两黄金,是外人白日在东市时,对某贿赂的钱财。”
“某本不受,然此人所郎君继续此册,若是献给郎君,郎君必然欣喜。”
“故此,某方才受了这些东西。”
五郎老老实实的把事情经过交代,郑颢闻言皱眉,随后舒展道:“黄金便收下吧,你家细君前日生子,我便以此物作为纳吉吧。”
“是”
五郎应下,随后收起黄金,将油纸包裹的文册递给了郑颢。
郑颢将其打开,心思却不在这上面,而是询问道:“卢小娘子,近来如何”
“还是和